第123章 各房巡幸(第1/2 頁)
當夜,嶽秀山因昨晚太過狂浪,初夜破瓜,身體還有些疼痛,不許徐玄生騷擾,打發他出去睡,不管他去哪裡。 自己叫春梅取來筆墨紙硯,打算設計一款適合自己的兵器。 她的師門臨天觀當然也有刀槍劍戟的武藝,只是並不適合於她,倒是有一套鞭法,她是練過的,道家法器中,本就有打神鞭,也可以用於禦敵打鬥。 嶽秀山覺得單純打製一個鞭,又大單調,想了又想。 最終,在紙上設計成一個帶短槍頭的雙鞭,鞭中再設計一個狹縫,裡面藏一口窄劍。以鞭體為鞘,左鞭重二十四斤,右鞭重二十五斤。 徐玄生被嶽秀山趕出房來,本想去書房內睡,轉念一想,自己老是躲著她們幾個,也不是辦法。 一個個青春年少,豈能久曠枕蓆?原著中西門慶放任家中不管,一味在外面私通家人夥什的媳婦,導致自家後院失火,主婦與小廝偷吃,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徐玄生嘆了一口氣,這都是西門慶造下的孽障,自己來幫他還這筆情債! 五個女人!壓力山大呀! “玳安,掌燈去大娘房裡!” 玳安答應,取過壁上打籠,在前面照路,徑往後院中來。 吳月娘正金釧兒納著鞋底,準備給自家官人做一雙輕底黑綢靴子,聽得有腳步聲,叫一旁的玉釧兒出門去看。 玉釧兒出門,聽得守院門的小廝來福聽大爺,知道是西門慶來了,連忙跑進房來, “娘,是爺上咱們這兒來了!” 吳月娘一愣,她性情和淡,不太與其它人爭寵,西門慶往常,一月也難得在她房裡宿一回,今兒個新婦才入門,怎麼上自己房裡來,顧不得細想,忙丟了針線,迎出門來。 在房門口接著徐玄生,叉手福了一禮, “官人新婚燕爾,理應多陪陪新人,不忙到這裡來的!” “我是被她趕出來的,到你這裡住一晚吧!” 吳月娘撲刺一笑,你還能被人趕出來?也只有那一位了。 兩人進了房,吳月娘叫金釧兒去取一壺酒來,玉釧了翻開箱子,找出幾樣果疏出來,擺在桌上。 “月娘,六月間我要上一趟京,來去可能要一個多月,如今盜匪遍地開花,清河縣附近也有流寇往來, 我走之後,你要仔細門戶,早晚警惕,家人小廝,莫要出外張狂,街上店鋪,我會安排你大哥二哥照看一下。” “往年給蔡太師送壽禮,不都是來旺去的嗎?你又何必跑一趟?” “我想過了,有錢無官,終不能長久,我這次去東京,就是想走通一下太師的關節,看看能不能尋個一官半職回來。” 早幾年,西方慶與吳氏結親,透過吳氏的親家,禁軍楊提督的關係,尋了一個給蔡京送禮的機會。 開始只是一二百兩銀子的禮物,後來逐年增加,已有四年了,也該積蓄了一定的印象,這次親自上門,再送上重禮,估計蔡京會明白他的意思。 喝了幾杯酒,吳氏心裡情動,畢竟年輕少艾,這一兩月沒行夫妻奧義,一直壓制著,今日難得官人到房,哪還忍得去, 叫金釧兒去打水來,玉釧兒收拾殘酒,吳月娘親自給徐玄生洗了腳,叫玉釧兒端出去倒了,自己也在帳後用過水。 脫去衣裙,上得床來,徐玄生雖然早有些心猿意馬,但心理上他與吳月娘之間,依舊是第一回。 燭光明亮,吳月娘紅霞上臉,笑面如花,可是金釧玉釧兩個大丫頭就侍候在房中,徐玄生心裡有障礙! “叫…叫她兩個出去吧!不必侍在房裡。” 吳月娘一笑,官人怎麼變得斯文起來,是讀了書的緣故,還是那五娘定的新規? “你們兩個吹了燈出去吧!帶上門,有事再叫你們。” 去了偷窺者,徐玄生才放得開手腳,黑暗裡遮住了羞澀,把吳月娘當作嶽秀山,使出一系列開車流程,駕車上路。 宋代民風是歷史上最開放的時代,白日裡的規矩端莊,與夜晚的開放與狂蕩是截然不同。 當時婦女雖無現代的小電影可參考,但出嫁時母親會買上一套壓箱底,全套的瓷偶,都是夫妻間的技藝,還配上一冊彩繪的春宮秘畫。 大戶人家的婦女,妻妾眾多,閒著沒事,就自然琢磨一些爭寵的手段,討好丈夫,多得一些憐愛。 一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