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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躲在一個一米多高的紙箱後,互聞喘息。
「噓,」季硯右手抓住不知誰家丟在這裡的一個塑膠衣杆,漆黑的眸子很認真,「沒事。」
「很弱。」
「知道啦,校霸硯。」江闕闕哈著氣,一個字一個字擺著口型。
兩人的聲音出現在三四米開外。
又是那個粗糙男音「操他媽,我就說老婆可是明星,哪個女明星會來這躲著」。之後就是一陣氣急敗壞的重腳步聲和越來越遠的咒罵聲。
他們預設了他們的「老婆」,不會和其他人以超乎他們猜想的姿勢躲在狹窄空間裡。
危機解除。季硯輕舒了口氣,把視線落在江闕闕的臉上,剛準備道歉,就怔住。
江闕闕下唇不知何時被她自己咬出一道小口子,一滴血珠在他的注視下,慢慢滲出來,像滴在白絹上最濃墨重彩一筆,讓她整個人呈現出一種不可言明的凌虐感。
操。你瘋了。季硯咬了一下舌尖,把手裡的衣杆扔在地上,腰部發力,單手撐著旁邊的壁沿,迅速站了起來。
他沒再看江闕闕的臉,低聲道:「他們走遠了。」
「剛才抱歉。」
陰暗的小巷,沒有被斯里蘭卡的日光眷顧,寒意湧動。江闕闕瑟縮了下肩膀。
她的外套在奔跑中不知道落在了哪裡。
季硯已經往外走,她連忙整了整自己的吊帶和牛仔短褲,跟著走了出去。
小巷外,陽光明媚,那股冷意瞬間消失了個乾淨,江闕闕搓了搓掌心,舒展了下腰背,走到季硯身邊,又問起被兩人打斷的話題。
「硯硯你用什麼香水啊?」問完,她又很有禮貌地誇獎他,「你真的好香!」
季硯深吸一口氣,把目光落在人聲鼎沸的街道,覺得自己可以平心靜氣回答這個問題後,把視線緩緩轉到江闕闕身上:
「阿特拉斯……」
「江闕闕,誰準你這麼穿的?」
作者有話要說:
我竟然日六了啊啊啊啊,土撥鼠尖叫!
小劇場:
闕闕推著臭硯的後背往前走。
季硯:煩死了。
闕闕:我們都是小火車,嘟——
季硯:操。有點可愛,我不說。
第40章 纏他40 ·
白色的露腰吊帶勾勒出少女玲瓏的身材, 精雕細琢如美神親自操刀。
江闕闕雖然不是很高,但勝在比例優越,兩條筆直雪白的長腿立在那, 不會有人覺得哪裡不好,哪裡不突出。
她身後, 遙遙是布滿電線的天際線, 稍近些是林立的紅黃條紋狀的小房子、彩繪噴漆的店鋪招牌,最近是一根晾衣繩,白色汗衫在晚風暮色中鼓盪。
被吹動的還有江闕闕的長髮。
說完那句話的季硯, 本想前進一步,卻莫名倒退了半步。
至此,下唇破了一角的美麗少女,亂得稍顯慵懶的頭髮, 白色吊帶牛仔熱褲, 連著身後的萬家煙火終於全部直直映入他眼中。
季硯輕輕顫了顫睫毛,忽然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是不是有些兇了。
「那個, 」季硯皺了皺眉,他其實不太習慣道歉,但最近似乎一直在道歉。
他思忖了情況,問江闕闕:「你是衣服丟了嗎?」
說完,他就從褲兜裡摸出了一包煙,一邊點火,一邊解釋剛才那句有些兇的話:「穿得太少,被粉絲看到不太好。」
「知道啦,」江闕闕伸出舌尖舔了下有絲絲疼意的下唇, 跳過這個話題,「這裡是不是被我咬破了?」
她把舌尖停在咬破的地方, 待季硯的目光看過來,才縮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