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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結束後湯巧巧和新郎官一起和他聊了兩句,都是開著玩笑的舊事,大抵就是說她高中暗戀了他三年,沒想到他就是看不出來,不僅看不出來,還根本撬不動,讓徐秉然張嘴和她愉快地聊會兒天比登天還難。
「其實我當時還挺羨慕聽南的。」湯巧巧穿著禮服靠在新郎身上,笑著打趣。
她還記得夏聽南的名字,印象中還是個有點肉嘟嘟有點矮的小女孩,特別可愛。
「後來聽我弟說起來,才知道原來她不是你妹妹。」
「嗯。」
「所以你當時就喜歡她了?」
「可能是吧。」
徐秉然怎麼能明確地找出一個時間,來說明自己對夏聽南的情感轉變呢?
如果可以,他想收藏每一個存在夏聽南的記憶點。
從前,夏聽南的坦坦蕩蕩是因為她不喜歡徐秉然,而徐秉然的不露聲色是因為他在時間的流逝中越發確信自己離不開夏聽南,而現在,徐秉然的坦坦蕩蕩是因為他早已義無反顧。
最壞的情況不過就是夏聽南不喜歡他,他沒什麼不能接受的。
徐秉然把吃完的飯盒收起來,「走吧?」
「去哪?」
「回家。」
街道是吵鬧的,市中心的廣場早早的響起音樂,夏聽南好了傷疤忘了痛,走了兩步又蹦躂起來,然後撞在了徐秉然的身上。
這裡是一片小廣場,沒有人,只有婆娑的樹影,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徐秉然攬住了夏聽南,低聲說:下週我又要去暗訪。
所以呢?
她們總對我動手動腳。
他們是誰?
他又說:你上次說,親的時候打個招呼。
夏聽南覺得他話題轉得太快,她有點跟不上,但又好像知道他要做什麼,她聽見了心跳,是誰的?那麼吵。
可以嗎?
她說不出話。
是夜色太美,還是徐秉然的眼睛太美,她分不清。
她分得清的只有蓋住她眼睛的手的熱,以及腰後有力的禁錮。
徐秉然含住了她,吮吸輕咬,濡濕了她的唇,舌尖試探地探入口齒縫隙,毫不留情地掃蕩她的口腔,和她的舌尖糾纏著,試探著,掠奪她胸腔的空氣,扶住她後腰的另一隻手情不自禁地把夏聽南往自己身上壓。
滾燙的呼吸拍打著她,氣息糾纏著像是不會分開,隱隱約約的水聲被樹葉搖動的聲音遮蓋,只留下風的動靜。
夏聽南的手緊緊捏著他的衣角,頭腦暈暈乎乎,徐秉然怎麼這麼會親啊……
第49章
親完兩個人在原地乾站了至少三分鐘,中途路過了一條狗,沖他們狂吠,終於把他們喚回了神,最後那條狗被主人拉走了,那狗主人還一臉尷尬地道歉,讓他們繼續。
繼續什麼繼續……夏聽南覺得自己比較尷尬。
涼風習習,徐秉然十分擅於審時度勢,毫不猶豫地想道歉。
「停!」夏聽南打斷他,臉上火辣辣的,嘴也火辣辣的,簡直不知道說什麼。
徐秉然:剛剛我問你了。
確實是問了,但也確實沒等她說話就親上去了,還是沒忍住,夏聽南的嘴唇比晚上夏媽蒸的雞蛋羹還軟……
夏聽南深呼吸,質問他:「徐秉然你是不是有點,悶騷?」
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有嗎?」
要說有好像又沒有,但說沒有……她又問:「你怎麼這麼熟練?」
「什麼熟練?」他皺眉。
問出口了他才反應過來夏聽南在說什麼,徐秉然默,總不能和她說是夢裡演習了太多遍,導致實操起來也有一種莫名的本能,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