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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謝予也沒打算讓她解釋,跨進來關了門。連貓帶人一把抱起來,放在床邊坐著,找了他往日擦腳的帕子,給女人擦淨了腳,才放到床上。
沈木木有些惶惶,她多少了解謝予的性格,他是個記仇的人。剛剛吵過一架,沒摔門而去就有些不對勁,現在這樣和風細雨的,讓她感覺後面該是狂風暴雨。
「冷靜了?」謝予給女人擦了腳,把她放到床上,自己卻沒有上床,他拉了張凳子坐到床邊,和女人面對面,擺出要長談細談的姿態。
「嗯。」沈木木囧得耳朵都紅了,她低頭理了下頭髮,應了一聲,食指無意識的在傳單上畫著圈圈。
「說吧。」男人的聲音從頭上飄下來。
「說什麼?」沈木木不解,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麼。
「說你今天作什麼妖?」
「我作什麼妖了。」沈木木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還跟我裝傻?說說你今天為什麼跟我鬧。」謝予一記厲眼過去。
好半晌,沈木木才開口,聲音細得像蚊子,「我聽說,你在外面養了女人。」要不是謝予做得近,又一直注意聽,還不一定聽不聽得到。
「聽說?你聽誰說的?」謝予認真的問,腦中閃過各種陰謀論。
「就是鎮上一些婦人說的,我偶然聽到的。」她自然是不能把胡嫂子供出來的,見男人咄咄逼人,決定先倒打一耙。「哎呀,你別管我聽誰說的。你就說吧,你外面是不是養人了?」
謝予也不在意她心平氣和的時候耍的小把戲,見開始還有些唯唯諾諾的小媳婦,一瞬間氣勢高漲。眸色沉沉的反問,「你是信外面的傳言還是信我?」
「我」沈木木低頭想了想,「我想信你的,但外面聽到的傳言讓我很困擾。」她也知道這種事,說開了才好,遮遮掩掩的也不好。
「若是真的,你要怎麼辦?」謝予繼續問,他似乎很喜歡這樣追著人一直問一直問,直到得到讓自己滿意的答案。
沈木木卻是極不喜歡男人假設情況,然後問她怎麼辦的問話模式。她自己還拎不清呢,哪裡知道怎麼辦,便抿著嘴不說話。
「是不是傻,爺就你這麼一個媳婦。」過一會兒,男人點了點沈木木的額頭,說了這麼一句。
「真的?」沈木木睜著一雙澄澈的大眼看他,謝予看著她的眼睛道:「謝夫人只有你。」
沈木木得了自己滿意的話,便放鬆下來了。她也沒有追著男人要承諾,承諾只是一時的,要了效用也不大。她不記得是說過的,但記憶中有這樣一段話:只有天真的女人,才會相信盟約,男人的盟約只是權宜之計,不過是一種手段。
往後的日子裡,她能留住他,是她的本事;留不住他,則分開便是。
「現在,你來講講,我在外面養人的傳言是怎麼說的。」謝予哄好媳婦,就開始問傳言的事情,他有些不放心。
「呃就是有人說張寡婦母女每個月會來一趟鎮上,來了鎮上,就能拿到錢。有人好幾次看見她們進了咱家。」沈木木說了一遍大概事情,又覺得這事兒,也怪不得她,這種情況,誰都會懷疑是不是謝予真的養著人家。
「就因為這,你就懷疑我?」謝予懲罰性的捏了捏她鼻子,女人的鼻子不知道是不是剛剛摔倒的時候,磕著了,一直紅彤彤的,他想這麼做很久了。
「你昨晚還說沒來往了,沒來往了,人家怎麼進咱家了?」見男人的語氣軟下來,沈木木又開始硬氣起來了。「唉,你輕點,很痛啊。」還敢拍掉男人的手。
謝予發現自己對這小東西的容忍度在增大,她這模樣,他不覺得生氣,看著竟覺得心生愉悅。「幾年前,見過一次,把人打出去後。就沒見過了,可能是來見母親的。」謝予其實知道,張寡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