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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回頭跟溫笛說:「不用了。」
「那不行。」溫笛最不喜歡欠人情,「你給我個聯絡方式,等車修好你聯絡我,我把修車費給你。」
手機還在車上,她繞到駕駛座,剛拿到車手,前車已經緩緩駛離。
她只好把車牌記下來,有機會把錢給對方。
應該是一筆不小的修理費。
她自己的車被剮蹭一塊。
溫笛先沒管,急著去旗艦店試禮服。
禮服是早春新款,試過之後,連門店負責人都誇她,說跟量身定做的一樣。
溫笛還沒脫下禮服,接到瞿培電話,她剛要匯報試穿效果,瞿培語氣略急:「你在哪?來公司一趟。」
「在試禮服。什麼事?」
「田清璐你認識吧?她剛才給我打電話,說起你主持的事。你過來吧,見面說。」
溫笛攥著手機,頓了頓,說:「好。」
能讓田清璐出面,那天的慶典,嚴賀禹應該要去。
時隔三個多月,她再次被人找上門。
到了公司,瞿培在等她。
瞿培閒不下來,術後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她堅持每天到公司待上一兩個鐘頭。
「坐吧,」她給溫笛倒來一杯溫水。
溫笛跟她不見外,挨著她坐,盯著她臉色看,「您悠著點,別累著。」
瞿培不跟她閒扯,「到底怎麼回事?我從來不管你私生活,可你也有個度,怎麼跟有婦之夫攪和到一塊?你爸媽要知道,不得被你氣死。你又不缺錢,你到底怎麼了你!」
「我跟他在一起三年,那時他單身,今年二月他訂婚,二月底我知道後分手,沒糾纏。」
溫笛平靜說著。
她手裡握著玻璃杯,穩穩地握在手裡,不像田清璐找她的那天,她連杯子差點沒拿住。
瞿培愣了下,嘆口氣,「難受也不跟我說。」
溫笛笑笑,「過去了。」
最難受的日子已經熬過去。一分鐘一分鐘熬了過去。
瞿培拍拍她腦袋,「你呀。」
別的什麼都沒說。
溫笛喝口溫水,問:「田清璐跟您說了什麼。」
瞿培轉述:「她未婚夫收到常青慶典的邀請函,有可能過去,你要是不想主持,她找人頂替你,不會讓你得罪常青。你要是還想主持,她隨你的便,不會插手你的任何決定。」
這就是田清璐的處事圓滑。
溫笛沒有絲毫猶豫,「您跟她說一聲,讓她找別人主持,順便再謝謝她。」
瞿培也是這個意思,她不讓溫笛去是怕溫笛觸景傷情,等過斷時間,溫笛對嚴賀禹無所謂,沒必要再有意避開。
畢竟賺錢比男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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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號那晚,活動現場群星雲集。
目前是走紅毯環節,嚴賀禹在常青娛樂總裁陪同下,從後臺入場,位子最靠近舞臺。
嚴賀禹是常青的財神爺,京越旗下的公司每年在常青影片投入大量廣告,經常冠名熱播節目。
他很少參加這類慶典,不過常青的請柬每年都送,以往都是其他人代他出席,今年親自來捧場。
八點鐘,慶典正式開始。
嚴賀禹看到臺上兩位主持人,沒有溫笛,他目光沉了沉。
旁邊的常青娛樂總裁上臺去致辭,等致辭回來,他問:「主持人換了?」
總裁微微一怔,只能用場面回他:「原先找的編劇溫笛,她檔期調不開,只好另換。」
用溫笛主持,是經過他同意,後來田清璐找到他,硬給他塞一個主持人。跟田家的關係要維護,他只好臨時換下溫笛。
但剛才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