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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把他那輛車開出去,他將溫笛的車倒進停車位。
肖冬翰停穩車,溫笛拉開副駕駛車門坐上去。她以為他說學語文只是隨口開玩笑,問他,那本古裝劇劇本看到什麼地方。
肖冬翰靠在椅背裡,神態放鬆,實話實說:「沒看,有些地方看不懂。最近在學語文,更沒時間看。」
「你還真學?你普通話水平不錯,商業洽談完全沒問題。」
「文化功底不深厚。」
溫笛笑說:「劇本刺激到你了?」
「是嚴賀禹,他笑話我。」
「……」
溫笛無語,轉身從車載冰箱裡拿水,拿了兩瓶,擰開一瓶給他。
肖冬翰卻拿起另一瓶沒開的,他開啟來,然後跟她交換水,他喝她擰開的那瓶。問她:「你哪天回江城?」
「後天吧,或大後天。」
肖冬翰「嗯」了聲,他看手錶,「你早點回家休息,過來是跟你說一聲,我行程有變,明天傍晚飛哥斯大黎加。」
溫笛問:「出差?」
「不是。」他說:「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溫笛不好奇他去幹什麼,肖冬翰一直把她送到樓上,道了晚安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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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待了兩天,溫笛在週五晚返回江城。
二姑媽接機,兩人晚上去擼串。
平日裡,二姑媽太忙,她回江城一個多月,沒和二姑媽單獨出來吃過飯,只去公司陪她吃了幾次。
今天二姑媽難得不加班。
溫其蓁說今天不去美食街,高中對面的巷子裡有一家新開的燒烤店,兒子請她吃過幾次,還不錯。
停了車,溫笛挽著二姑媽往巷子裡走。
橫縱交錯的電線,冒著幾縷青煙的燒烤攤,滿是煙火氣息的小巷,她想到了海棠村。
過了吃飯點,飯店裡顧客不多,溫笛和溫其蓁隨意挑了一張桌子。
溫其蓁點了不少,告訴老闆娘,先烤三分之一,剩下的十點鐘再烤。
老闆娘認識溫其蓁,對她本人和那對帥氣的雙胞胎兒子,印象極為深刻,「又來接兒子呀?」
溫其蓁笑笑,「嗯。」
其實只是順帶請倆小兔崽吃燒烤。
老闆娘瞅瞅溫笛,「跟你長得像。」她不敢亂猜,因為溫其蓁看著太年輕,年輕到讓人不相信她是那對雙胞胎的母親。
溫其蓁笑說:「我大女兒。」
老闆娘信以為真,「你是怎麼保養的呀。」
溫其蓁:「孩子們聽話,不惹我生氣。」
老闆娘又閒聊兩句,過去忙了。
溫笛託著腮看二姑媽,開玩笑說:「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老喜歡拖著我去逛街,還逢人就說我是你閨女。」
溫其蓁笑得更深,「被誇年輕,誰不高興。我告訴你啊,這是我年輕的秘訣。你不在江城,沒事我就帶他們倆兔崽子出去。」
說笑之後,溫其蓁關心侄女,去參加盛典,有沒有什麼不開心的事。
溫笛說挺好,她知道姑媽想問什麼,「嚴賀禹沒過去,我沒碰到他。」她喝著燒烤店裡提供的免費酸梅湯,「現在碰到也無所謂,不是剛分手那會兒了。」
溫其蓁說:「你奶奶擔心,說嚴賀禹這麼個追法,怕你心軟。」
「不會。」溫笛斬釘截鐵,「要心軟早就心軟,不會等到今天。」
她知道,其實不止奶奶,二姑媽也擔心她,「傷害是他給的,我不可能再讓他來治癒,不然我徹底離不開他,以後他萬一再傷害我,我不是越離不開他。你跟奶奶放心,我不會那麼傻。」
她自己治癒,傷口再深再難癒合,也早晚會癒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