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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學過芭蕾舞,這種晚會每次都會讓她上,因為都是老師,沒多少想上去在學生面前拋頭露面。
「一個小組出一個節目,可以團體可以單人,有沒有老師想和我一起出節目?」弓婉鈞開玩笑地說,「沒有我就一個人去了。」
沈陸揚有好事就不忘了謝老師,聞言一蹬椅子,靠過去,轉頭興沖沖地趴在謝危邯桌子上,眼睛很亮地看著他:「謝老師,你要去麼?」
謝危邯忍不住笑了聲,玩味地看著他:「我去做什麼?」
「優秀教師啊,」沈陸揚戳了他手背一下,留下一個好吃的奶糖,神秘兮兮地問:「你不想評嗎?年終獎!」
謝危邯一挑眉,稠麗的五官在晨光裡溫潤俊美,只看著他笑,一言不發。
話音一落沈陸揚就反應過來了。
每年的優秀教師都有謝老師——單靠一項成績就可以碾壓其他人的存在。
沈陸揚一拍腦門,羨慕崇拜的不得了:「我忘了,我這個同志仍需努力。」
謝危邯不著痕跡地擋開他抬起的胳膊,一塊薄荷糖被他用指腹從沈陸揚食指指尖順著滑到掌心:「別打自己。」
手心的癢順著手臂鑽進脊骨,沈陸揚整個人不明顯地抖了一下,他用力攥住糖,企圖緩解這點兒異樣。
聲音也低了,帶著眾目睽睽下的心虛:「知道,那我去問問弓老師。」
報備一樣,沈陸揚看向謝危邯的臉,得到對方微微點頭後才摩挲著掌心溜回去。
不知道心裡想了什麼,耳根欲蓋彌彰地紅著。
謝危邯唇角的笑意加深,為自己剝了一顆薄荷糖,放到嘴裡。
帶著涼意的甜,像涼風裡沖他笑得沒心沒肺的大男生。
沈陸揚去找弓婉鈞瞭解了一下,得知對方是芭蕾舞表演之後,發現自己的特長都不太搭邊兒。
怕影響她發揮,沈陸揚遺憾地放棄了這個加分項,老老實實地回去繼續刷題。
可能是老天被沈陸揚的精神感動了,下週三集體開班會討論後,事情迎來了轉機。
21班準備參選的節目是一個小短劇,但因為內容不合適,被打回來重寫了。
離交稿還有幾天時間,再打回來一次就預設棄權了。
宗蔚晴身為班主任,自然是想透過這次晚會爭取班級榮譽,這幾天操心操的不行,親自下場幫學生改了不知道多少遍。
但那群小茬茬都非常有個性,以「老師你這個也太老土了吧!」,拒絕了。
宗蔚晴不得不找到正和謝危邯擠在一起問物理題的沈陸揚,讓他幫忙看看學生的劇本——科任老師如果參與學生表演,也是可以跟著獲獎的。
沈陸揚瞬間精神了,又忍不住樂:「誰寫的?改都不讓改,這麼執著。」
宗蔚晴也氣笑了:「你的好課代表。」
沈陸揚沒想到:「詹靜妙啊?這孩子這麼倔呢,真沒看出來。」
下午自習課,沈陸揚喊了詹編劇來辦公室,對方把精心寫的小本本遞給他,眼神非常堅定:「沈老師,你說什麼我也不會改的。」
沈陸揚翻著本兒,頭也沒抬:「你謝老師讓你改。」
詹靜妙:「……」
她彎腰小聲說:「您怎麼耍賴呢。」
沈陸揚沒說話,他已經被這個離奇曲折的故事震驚了。
劇本名字叫《肉食》。
沈陸揚一眼看過去就被鎮住了。
多麼清新脫俗的名兒,要是某個關於吃飯的小品也就算了,但詹大課代表寫的是食草動物和食肉動物抵抗本能撲朔迷離的愛情故事。
讀了十來年小說的直覺讓沈陸揚打眼一看,就猜這八成是個be。
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