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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師怎麼了?不舒服?」
沈陸揚飄走了的魂兒短暫地回來一會兒, 聞言抬頭,依舊緊攥著謝危邯的手,掛在他身上, 扯了個亂七八糟的謊:「上廁所。」
弓婉鈞眨了眨眼睛:「……啊。」
不是很理解這些alpha,上廁所都要陪著……
她有點不放心:「不舒服的話去醫務室吧, 我停車的時候看那邊門開著, 方大夫應該到了, 你們——」
「弓老師,」姜暖雨低頭寫著什麼, 面無表情地打斷她, 「昨天的報告寫了麼?」
弓婉鈞宛如早上起床發現忘寫作業的學生, 驚呼一聲往辦公桌走:「啊!我忘了!哎呀煩死了, 一堆沒用的報告,姜姜,你寫了嗎?」
「沒有, 」姜暖雨看了眼往謝危邯懷裡拱的人, 一時無語加倍, 「不打算寫了。」
辦公室門再次開了又關。
沈陸揚比謝危邯還急,拉著人大步走,雖然他也不知道要去哪,但是他要熱瘋了,他想……喝酒。
路過三樓走廊的時候,謝危邯忽然拉住他,緊跟著推開一扇辦公室的門,推著他肩膀走進去,關門,反鎖,一氣呵成。
沈陸揚甚至沒仔細看屋裡是什麼樣,抱著他肩膀吻了上去。
熱到發乾的嘴唇胡亂地在微涼的殷紅唇瓣上蹭著,呼吸急促燥熱,急的皺眉踮起腳也很有底線地沒伸舌頭,但是單純地蹭蹭又沒法緩解。
沈陸揚親了會兒,發現沒用,也捨不得移開,中蠱了一樣把臉埋進謝危邯的頸窩,鼻尖嘴唇胡亂地蹭,在面板上留下癢癢的痕跡。
緊密的擁抱讓胸口的劇烈起伏透過薄衫準確地傳達到另一顆冷靜跳動的心臟。
不知是不是錯覺,心跳頻率在緩慢地,以一種幾乎無法察覺的速度,同步著。
「謝老師,」沈陸揚吸了吸鼻子,「你不熱麼?我好熱。」
他邊說邊得寸進尺地拿牙尖硌謝危邯的鎖骨,留下一個個淺紅色的小坑,舌尖不自覺留下一點點濕痕。
謝危邯低下頭,一個個濕潤的吻,溫柔澀意地落在沈陸揚臉側、耳朵、下頜,最後流連於泛粉的耳朵,輕輕吮吸,留下一個不明顯的紅色淤痕。
聲音磁性誘惑:「很熱麼?」
沈陸揚被吻得不自覺地貼在他身上,肩膀一下一下聳著,像在躲,更像努力地把自己送到對方口中,任由對方掰開嚼碎。
低啞的聲音微喘,喉結滾動,臉側一下下蹭著冷白的脖頸:「別,這麼親。」
話音剛落,耳朵就被吻住,濕潤柔軟地掃過,沈陸揚整個人都在顫,酥酥麻麻的感覺竄上後頸,身體像被一條通體冰涼、鱗片清晰的蛇柔軟緊實地纏繞,蛇信順著肌理,舔舐過每一寸滾燙的肌膚。
剛剛還淡到若有若無的香水,像忽然被激發,濃烈的香氣爆發,吸入後像烈性酒,在身體裡炸開,稍稍緩解了渴望的燥熱。
卻終究是飲鴆止渴。
沈陸揚的理智被懸在絲線上,這個吻就是剪斷絲線的利刃,他重重地抖了一下,摟住對方抬起頭,不管不顧地吻了上去。
謝危邯臉上的笑意擴大,晦暗的眸低陰暗徹底釋放,他好整以暇地仰起頭,沈陸揚努力好久的吻失落地印在下頜,吻了個空。
急切的傻狗狗第一時間都沒發現,還伸出舌頭舔了舔,才意識到不對,仰起頭想碰嘴唇,卻被一雙漂亮修長的手擋住了滾燙的嘴。
他舔了舔乾澀的唇,眼神迷茫,急得開始談條件:「謝老師,我以前幫過你。」
言外之意,你也得幫我。
謝危邯不緊不慢地收回手,低頭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而後極為冷靜自制地分開。
眼神一如既往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