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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既簡把皮帶利索地摺疊兩下,敲了敲掌心,「我是說過要給他接風,但是沒定具體的時間,他告訴你是今晚?」
「嗯,」她應道:「還讓我也去。」
他出聲輕笑了一下,「知道了。」
「笑什麼?」蘇琅輕總覺得他出的這一聲意味深長。
程既簡說:「今晚好好唱一出吧,蘇老師。」
「你才是,別故意露餡。」
程既簡一手扶著門框,俯身親她一口,「我有這麼壞?」
這時,浴室裡的蘇玠忽然喊了蘇琅輕一聲,她做賊心虛猛嚇了一跳,趕緊將程既簡再往外一推,立馬關上門。
程老闆這輩子沒在女人面前這麼狼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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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玠洗完澡出來就和程既簡通了個電話,約好今晚吃飯的時間和地點,然後在自己房間裡睡了一下午,傍晚時起了。
蘇琅輕一早準備好在客廳等他,隨時可以出門。
自從中午那條皮帶出現,讓蘇玠有所猜疑之後,現在他看什麼都要疑個心,「這就準備好了?這麼著急幹什麼?」
怕是著急要去見誰吧?他內心哼哼著。
蘇琅輕倒是坦然,「下午沒什麼事就提前換好衣服了。」
他這才沒話可說。
蘇玠開車過去,路上堵了一陣子車,他說:「給程既簡打個電話,說咱們堵在路上了,等耽擱一會。」
蘇琅輕不疑有他,拿出手機撥了過去。
「手機給我。」蘇玠把手伸出去,接過手機一看,蘇琅輕手機裡對程既簡的備註是「程老闆」,挺生分的,這個稱呼讓他稍稍放下心來。
他說完兩句話就結束通話,路也差不多通了。
蘇琅輕他們到的時候,程既簡已經坐在包間裡喝茶了,他的身後是一面落地窗,正好可以觀夜景,萬家燈火,車水馬龍,工業文明下的各種輝煌絢麗。
那一面玻璃像極了一潭深水,程既簡背對著浮世三千,頭頂的是皎月半弦。
蘇琅輕時常覺得,程既簡置身景中,就是景中人,好看極了。
蘇玠對此卻不以為然,甚至嗤之以鼻——整天拗造型,拗你妹!
拗誰妹都行,彆拗我妹。
蘇玠先行入座,一反常態沒有隔開蘇琅輕和程既簡的近距離接觸,反而讓她坐在了程既簡的邊上。
他這是釣魚|執|法。
蘇玠假模假式地和程既簡寒暄了幾句,話裡話外下套,「我不在的這些日子,輕輕多虧你照顧了,她電話裡跟我提到挺多事的,應該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程既簡滴水不漏:「沒什麼麻煩,她凡事獨立,我想幫忙都插不進手。」
蘇琅輕垂著眼,現在她的世界就只有桌上這副碗筷那麼大。
蘇玠端起杯子以茶代酒,說:「那也是讓你費了不少心思,我敬你。」
程既簡回了一杯,門口就有個人進來了。
蘇玠扭頭一看,發現是程既簡的司機,「顧原?」
顧原坐了下來,說:「好久不見,蘇先生。」
顧原從坐下來開始,就分走了蘇玠一半的注意力,兩人都待過部隊,有幾乎一樣的經歷,所以一見面就有得聊了。
以至於他今晚話比往常多,也不顯得突兀。
程既簡這時伸手順了一下蘇琅輕的頭髮。
蘇琅輕立時嚇得後背僵直,不敢亂動,眼睛瞟了一下她哥,發現蘇玠的注意力被顧原絆住了,這才鬆了口氣。
蘇玠和顧原說著話,時不時轉頭看一眼,每回他轉過來,那邊兩人都安安分分,一個埋頭吃東西,一個坐著喝茶,互不幹擾。
偶爾也會交談一兩句,都自然大方,帶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