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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樂年聽見裡面的哭聲越來越小,好像裡面的人終於平復了心情。她心中那塊懸著的石頭便因此如釋重負的放了下來。
她腦袋緩緩向門後面仰著,雙手抱著膝,卻在不知不覺中沉睡了過去。
…
幾輛警車停在了周祈凱所開的酒吧門口上,過往的行人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這樣的引人矚目到是讓守著門口的兩個接待員露了些怯。
這時候已經接近了晚上六點鐘。落日餘暉印刻在了昏沉的天邊,燒得火紅的雲讓人一醉再醉。
成江從時瑤所在的小區出來後便直接來了周祈凱的酒吧。
待到成江亮出證件給前臺員工的時候,周祈凱已經率先朝著他們這處走了過來笑臉相迎道:「你說這到底吹的是什麼風啊,能讓成警官天天對我這破廟掛念得緊吶。」
成江蹙眉轉眸去看那人,他確實早已靠近了自己然後沉著那副有磁性嗓音說:「成警官,這次又有什麼事啊?難道哪個地方又死人了?」,說這話的時候他擺著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這倒是讓站在後面聽進去的楊望有些火大,他暗暗的攬緊拳頭。
連刑天在他背後拍拍他肩頭,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臭小子別亂來!好好聽他說!」
楊望餘光撇了撇身後的連隊將火氣壓了下去,隨即稍稍點點頭。
連刑天無奈鬆了口氣到底還是個年輕人,年少輕狂嘛再正常不過了。但這人說話太過於挑釁,在火氣中也是常理中的事。
成江冷哼:「走吧,麻煩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周祈凱雙手插在西裝兜裡,乖張的笑著:「好,我配合。」
酒吧員工看著自己的老闆這幾個月前前後後被警察叫去了警局幾次,他們的心也跟著麻木了,無非就是問問話然後又被放回來。
周祈凱低頭鑽進了警車,街邊行人圍著看熱鬧的比前幾次的都還要多得多。
他坐在後排笑道:「警官,你們這三天兩頭的來我酒吧我還做不做生意了,就因為你們折騰得次數太多我生意都比以前差了。」
連刑天看著他有些不悅:「閉嘴。」
周祈凱識趣的閉上了嘴巴,直到進了警局走到審訊室的時候他才說了話。
審訊室內白色的燈光襯在他的臉色之上顯得極其慘白。周祈凱咬了下唇,吞了口唾沫,喉嚨到底是有些干戈讓他覺得不舒服了。
門口走進來兩個男人,為首的他認識,是成江,至於第二個嘛好像剛剛在酒吧有過一面之緣。
成江將手中接了一半白開水的紙杯輕放在桌面遞了過去,隨後自己坐在了周祈凱對面說:「渴了吧?來,喝口水。」
周祈凱看見有水喝還是有些心動的,畢竟自己正好需要。他笑著接了過去:「謝謝成警官。」
成江下意識的觀察了一下,他接物品所慣用的手——左手。
之前他懷疑過周祈凱,可是他確實有不在場證明,沒有哪一項證據能夠明確的指向他。
但今天他想好好觀察面前這個人。之前成江懷疑過時瑤,但他命令楊望在她家客廳放了一個針孔攝像頭和竊聽器時觀察了這麼久她根本沒有一個點能夠讓他再次懷疑了。
反到是案件一發生就異常冷靜的周祈凱。徐凌好歹是他手底下的員工,即便他是個冷血不顧這一條人命,但若是站在商業競爭的角度來分析的話,那麼他也應該會顧及自己酒吧員工被人分屍所帶來的晦氣而因此生意走下坡路吧?
可這人完全沒有,非但沒有,更是這兩者其中的哪一者他都不佔。
周祈凱囫圇下杯中所有的白開水且一滴沒有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