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1/5 頁)
陸毓身邊的竹一握了握手裡的劍。
那店家道:“姑娘覺得阿離如何?”
陸毓指著“林紓”,問:“他叫阿離?”
店家點頭,又道:“阿離幼時失去了父母妹妹,成了孤家寡人,自那後投身我暮暮朝朝館,改名阿離。”
陸毓問阿離:“可有兄長?”
阿離含笑搖頭。
陸毓又問:“當真沒有?”
阿離道:“並沒有。”
陸毓心道,可是你這麼個模樣分明就和那林紓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啊。
阿離的手輕輕放到陸毓肩上,陸毓嚇的一個激靈,竹一也把劍拔了出來,指向阿離,店家忙打圓場:“姑娘莫慌,公子也別急,來這暮暮朝朝館的,圖的都是一時爽,我們這裡的公子們,習慣了這樣招呼客人,姑娘初來乍到,不適也是應當,多來個一兩次,便也習慣了。”
陸毓忙道:“店家說的甚有道理。”忙叫竹一收劍,竹一冷哼一聲,收回了劍。
阿離淺笑:“姑娘,阿離開門接客許多年,還是第一次從這裡瞅見黃花大姑娘,姑娘若是不嫌,阿離的臥房就在近邊,可否臥房一敘?”
陸毓看看竹一又看看阿離,竹一一張帶著□□的臉,那人皮都要耷拉下來了,衝陸毓搖了搖頭,陸毓衝那阿離歉意的一笑:“這個……似乎不大好。”
阿離又是淺淺一笑:“有何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米娜桑,讓我看到乃們揮動的雙手好不好?o(╯□╰)o
第27章 不如去死!
白紗拂地,銀鈴為簾,人過處,叮噹脆響。阿離挽著陸毓的手,緩緩走向床邊。
陸毓萬萬沒想到,出嫁之前回孃家,竟然回到了暮暮朝朝館頭牌鴨的床。
門外邊站著的竹一就差劈開那門窗衝進來,陸毓起初還以為這竹一他是啞巴,卻原來人家會說話,只是聲音太低沉,刻意壓抑著似的,叫陸毓聽著很是難受。
那暮暮朝朝館的老闆一個勁兒的衝著竹一作揖:“這位公子稍安,來這裡的客人大抵都要經歷這樣一個過程,公子不必急躁,若是您喜歡,待這位姑娘享用完,您也可以進去繼續享用,為了我店一個頭牌不值得您和這位姑娘反目,操戈相向啊。”
竹一更氣,誰要享用你的頭牌!
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
一劍劈開門窗。
阿離臥在床上,雙臂撐床,身下是一臉不知所措的陸毓。
陸毓瞥見竹一,尷尬的笑了一笑:“竹一啊,這……這阿離……說要跟我玩個遊戲。”
阿離坐起,妖冶一笑:“我和這位姑娘打賭,賭你何時才會闖進來,這位姑娘說馬上,我說不對,一定是我們完事兒後你才會闖進來。”佯裝嘆息:“看來,是我輸了。”
竹一見衣衫不整的陸毓和那說著風涼話的阿離心中沒來由的生氣。揮劍便朝阿離刺去,那站在門外的店老闆撫門哀嚎:“公子慢些,這是我店頭牌,傷筋動骨不怕,切莫劃了那張臉。”
誰料那竹一卻招招都往那阿離的臉上刺。
店家捂胸心痛:“莫要砸我頭牌啊!”
阿離竟也是個練家子,而且是個極其不尋常的練家子。
若說功夫,真是一點都不比那竹一弱。
兩個人在屋子裡飛上飛下,杯碗盤盞打碎不少,白紗扯成碎布條,床幃砍成爛布頭,流蘇散於地,硃砂成了泥。阿離那飄飄欲仙的白衣服被竹一砍掉一隻袖子,竹一胳膊被阿離的暗器劃出了傷口。
陸毓想起剛剛阿離對她說的話:“再等片刻,我給你看場好戲。”
難不成,這便是阿離想讓她看的戲?
看他如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