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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著陳亦可進廁所,沈麋的痴漢行為隨著那扇廁所門的關閉而被迫中斷。
坐在椅子上認真思索了一番,總算想起自己才是主人家,起身走出臥室,打算替陳亦可去招待客人們。
然而餐桌上的客人們自己把自己招待得很好,見到沈麋出來了還有些詫異地齊齊看向她。
還沒等沈麋說話,唐洲樂先誇張地哇了一聲,煞有其事地說道:「陳陳不至於這麼狠心吧,竟然叫小壽星親自來趕我們走?是生怕我們把你家吃窮了嗎。」
沈麋撓了撓頭,解釋道:「陳陳沒有叫我出來,我也不是來趕你們走的。」還難得地開了個玩笑,「而且你們光靠吃想要吃窮我家還是有點難度的。」
「哦,這樣啊。」唐洲樂大大咧咧的,應和著這句玩笑話不說,還主動站起來想要招呼她一起坐下接著吃點,「來,今天成年了,不喝點酒可過不去。」
酒是熊億筱自帶的果酒,度數不高,味道不錯,正適合沈麋這種第一回 接觸酒的人。
唐洲樂又補了一句:「這是陳陳很喜歡的一種果酒。」
沈麋沒喝過酒,一直也沒打算嘗試,所以原本是想拒絕唐洲樂的,但一聽到唐洲樂說這是陳亦可喜歡的東西,便默不作聲地接過酒杯,在一邊的熊億筱也配合地拿起手邊的酒給沈麋斟滿。
半杯下肚,脖頸處原本就沒消下去的緋紅顏色被酒精刺激得更深了。
蘇璀注意到了這一點,連忙拉了拉還要倒酒的熊億筱,小聲提醒她:「你看看小米的脖子,她是不是酒精過敏了?」
喝了酒的沈麋不僅沒感覺到傳說中醉酒會暈乎乎的感覺,反而覺得自己耳聰目明,蘇璀跟熊億筱說的悄悄話也盡數被她聽到了,連忙用沒拿酒杯的那隻手擺了擺,「我每年都做體檢,沒有查出過對酒精過敏。」
於是等陳亦可上了個五分鐘沒到的廁所出來後,她沒在臥室裡找到很好撩撥的乖小孩的蹤影,而是在餐桌邊收穫了一隻乖巧迷糊的小醉鬼。
對上陳亦可探究的眼神,唐洲樂連忙舉起雙手交代著,「陳大人明鑑,小的只給小米喝了半瓶酒沒到啊,還是你當飲料來喝的這種菠蘿酒,度數不高啊,小的是真的無辜啊。」
陳亦可懷疑地瞥過同樣掛著「沉痛」表情的熊億筱,定在了幾人之中不怎麼說謊的蘇璀身上,「蘇蘇你說。」
「阿樂沒說謊。」蘇璀一隻手捂著嘴,隱隱露出了笑意,「小米真的就只喝了兩杯菠蘿酒,連半瓶都沒到。這些酒都是我們三個喝完的。」
唐洲樂大聲喊冤,「五分鐘都沒到誒!我和熊二再怎麼會灌酒,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灌你家小孩多少酒的好不好,她的酒量就是如你所見的這麼差。」說著唐洲樂還恨其不爭地搖頭嘆了口氣,「沈麋不太行啊。」
「你還說。」陳亦可瞪了作怪的唐洲樂一眼,走到雙眼已經發愣的小孩邊上,面露擔憂。
醉酒的沈麋抬起頭看著陳亦可,似乎是在認真辨識了一會,才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乖乖軟軟地喊「媽媽」,喊了一聲還不夠,接連地喊了好幾聲,也不說其他話。
第一次見證了只是從陳亦可那所聽說的「母女情」,唐洲樂「噗嗤」一聲,在陳亦可威脅的眼神下憋住笑意,憋得臉都紅了。
懶得再管總是作怪的好友,陳亦可彎了彎身子,輕輕地握住沈麋的一隻手,溫柔問道:「難不難受?」
剛用水洗過的手被寒冬的冷空氣凍得冰冰涼涼,沈麋便拉著陳亦可的手放到自己的脖子上,那裡的面板熱得都要燒起來了一般,被冰塊一般的手突然凍了一下,沈麋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舒服得自嗓子深處發出一股咕嚕咕嚕的聲音,像得到了充分安撫的小獸。
唐洲樂和熊億筱兩隻資深的cp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