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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寧這時對高寒發瘋已經習慣了,他如果按照常理出牌,似乎就不是他了。
“王爺還真會說笑,想來王爺也是約了旁人,我等就不打擾了。師傅,請。”謝寧對南宮月比了一個手勢,之後開始慢條斯理的夾菜,並不理會站在她身邊的高寒,照他看來,這位主兒是你約搭理他,他越愛發瘋。
高寒見謝寧不睬他,立時惱怒,不過他看南宮月盯著他的眼神,突然就笑了出來。
“人人都道南宮月逍遙江湖,可是竟是接連數日快馬加鞭的往京城趕,還真是師徒情深。”
南宮月聽聞謝寧出事,快馬加鞭,跑死了多少匹馬,謝寧有這樣的影響力,委實讓高寒側目,似乎,這個謝寧的作用更多了。往日裡他怎麼就沒有發現呢?
“我南宮月孑然一身,自然是看重阿寧。你們並不曉得我這孤家寡人的惆悵。王爺歌舞昇平,屬實是與我並非同種人。”言罷,南宮月嘆息一聲,視線似乎有些幽遠。
高寒似乎也想到了什麼,不再多言,轉身離開,見他這般,謝寧再次擰眉。南宮月解釋道:“你甭管他。他是什麼個心思,旁人無從知曉。身居高位久了,難免與常人不同。”
謝寧微微點頭。默不作聲的用膳。
剛才的事情她看的分明,高寒並非是因為南宮月的話如何,正相反,高寒更像是看了南宮月的眼神才離開的。之前的時候南宮月就與高家人說話頗為放肆,似乎有什麼了不得的隱情,想到這裡,謝寧不禁又想到了三年前的一則傳聞,那個時候,她記得……似乎說,徐尚書的千金要嫁入武親王府做繼王妃,當時便是請了南宮月批卦,但是南宮月卻不肯,具體為何,謝寧不得而知,但是據聞就在雙方已經準備成親的時候,徐尚書的千金卻落水而死。
也正是因此,許多人皆言,其實南宮月必然是看出了此事,但是卻沒有說。謝寧不曉得他們剛才那突然變故的眼神是否因此,但是她心中卻浮現出許多的疑惑。原本陸素問的生活十分單純,每日就是學醫,看書,再多,則是跟在蕭炎身邊端茶磨墨。可是如今謝寧的生活卻並不如此,他身邊的人,身邊的事兒,沒有一件簡單。
南宮月有自己的住所,並不住在謝家,他能夠成為謝寧的師傅也並非是因為什麼笨不笨的話。謝寧的母親蔣氏於南宮月有救命之恩,也正是因此,謝寧才會得到南宮月的青睞。
告別南宮月,謝寧回到謝家。
“燕兒見過大哥。”謝燕正要去老夫人的房間,見謝寧遠遠走來,盈盈一拜。
謝燕一身鵝黃色的衣裙,瑩白的束腰將她纖細的腰肢拘束的十分緊,髮髻上一個碧綠的髮簪,並不顯眼的突兀,倒是相得益彰,顯得整個人清新可人的緊。謝燕本就是十分的好顏色,如今再看,更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謝寧點了點頭,如若是以往,謝寧必然會直接離開,但是這個時候她卻並沒有如此,真謝寧的話讓她十分的忌憚,她沒有提到謝齊,卻偏偏提到了謝燕,這本身就代表了不同。
可見,謝燕是比謝齊還讓人忌憚的存在。
“燕兒這是要去看祖母?”
謝燕有些詫異謝寧會與她說話,不過她倒是立時笑了起來,整個人仿若無害的小丫頭:“正是呢。燕兒身處深宅內院。平日裡也是無事。時間最多,自然要多多陪陪祖母,大哥忙著店鋪的事兒,每日勞心勞力,我這做妹妹的幫不上什麼忙,沒事陪陪祖母,幫襯些家裡的事兒,正是燕兒該做的。”
不說旁的,單是聽這番話便可知這女孩兒滴水不漏,她雖然溫婉的笑。但是謝寧卻覺得,她並非對自己善意。那眼中的防備和審視十分的顯而易見。
其實倒真不是謝燕裝的不好,只是,謝寧經歷了太多,人死過一次總是不同,何況謝寧本身就不是簡單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