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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我入職之後第一次跟同事們一起吃飯,不由有些新鮮。
貓井似乎很怕燙,什麼都是不緊不慢放涼了才吃。
犬飼偏好肉類,對各種小菜都沒什麼興趣,到是烤串一串接一串,只要從簽上撕下去就跟『喝』一樣吞下去。
到是南野秀一。
從吃飯上完全看不出偏好習慣的樣子。
「怎麼了?」他突然轉過頭來。
「沒什麼。」我趕緊搖了下頭——我沒想到他會這麼敏感,我才看了幾秒就被發現了。
「是想吃這個麼?」他從面前放著雞肉串的盤子裡給我拿了兩串雞肉。
「啊,對,謝謝。」
我趕緊收回了視線。
「客人,您要的酒上來了。」
可愛的侍應生端了酒上來。
我一臉納悶:「我沒要……」
「是我要的啦!」犬飼還沒喝,表現卻像是已經開始上頭了。「都來居酒屋怎麼能不喝呢?貓井也很想試試的!」
「對吧貓井。」
貓井沒說話,但小腦袋小雞吃米一樣的點了起來。
我再看向南野秀一,卻發現他一言不發已經拿起一杯了。
……行吧。
我也拿了一杯:「還是少喝點吧,今天已經很累了。」
我有幾年沒怎麼喝過了,不知道現在怎麼樣。
上次跟著喝了個爽還是大學聚餐時的事情。
記得還是同社團的朋友拿了獎,我們幾個就相約一起去快樂,但我的記憶就只到大家一起舉杯慶祝的時候。
再後來發生了什麼完全沒有印象,只有朋友留了一句。『能不喝就別喝了,要喝也一定不要自己一個人』。
聽起來像是我撒了酒瘋,但看他們只是勸說而沒有嚴厲禁止的樣子,應該是問題不大吧。
想到這裡,我也久違的舉起酒杯。
「為了我們這第一次聚餐!乾杯!」
「乾杯!」
貓井和犬飼非常捧場。南野秀一無奈的嘆了口氣,也跟著舉起了酒杯。
飯一吃,酒一喝,話題自然而然的就開始發散了。
再加上週圍的桌子也開始上座,氣氛的烘托下,我們這桌也越來越熱絡。
我們甚至還拿著桌子上的骰子玩兒了幾輪,規則就是點數最小的喝。
我本來想躍躍欲試看南野被灌的樣子的,但幾圈下來,除了敷衍似的喝了兩杯之外,其他全是我們三個在喝。
——可惡,這就是傳說中被骰運之神眷顧的人麼!
幾杯下去,一開始就特別積極的犬飼就放的更開了,完全是上頭了的樣子:「我們一開始還以為你也特別兇呢。」
「我哪裡兇了?」
「你不是要餵我吃巧克力麼!」
「啊那個,我是想分享零食給你們啊,你不能吃巧克力?」
「當然我可是……」
「犬飼他巧克力過敏。」
南野秀一不知何時站了起來,順手把剛上來的一把烤雞皮全塞到了犬飼嘴裡。
「這樣啊,我真不知道。」
要是這樣,那難怪對我有意見了。畢竟誰也不會對一個硬要別人吃過敏的東西的人有好感。
「沒關係,你也不是故意的。巧克力過敏的人還是很少的。」
「嗚嗚啊。」犬飼掙扎著把雞皮都吞了下去。
「還有毛。」
「毛?」
「你們人類為什麼都喜歡狐狸毛啊,狗毛不好麼?」
這又是什麼鬼話題?
不過我多少已經習慣了同事們奇奇怪怪的說話方式,還能續上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