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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懂你們。」
不管是五條老師,還是那個商業鬼才僧人。
雖然並不願意被那傢伙開涮,但見姐姐大人確實沒再關注自己,乙骨憂太著實鬆了口氣。
怎麼樣都好,別讓他再像剛才那樣被處刑了。
他寧可面對複數的詛靈。
不知不覺中,霧氣開始散了,遠處的景色也變得更加清晰。
無論是亮著燈光的招牌,還是街道上的人影……熊貓影?
歌舞伎町什麼時候放了這麼大一個熊貓招牌麼?
只是還沒等我看清楚,先前因為震撼而消失的睏意就重新佔據了我的大腦,比起醉意,睏意才佔據了主導地位。
雖然我還想說點什麼,但無孔不入的睡意不斷侵蝕著我的精神,思維也變得越來越遲鈍。
奇怪,怎麼會這麼困,明明剛才都還好好的。
我踉蹌了一下,恍惚間感覺好像有誰扶了我一把,但沉重的眼皮無法支撐我抬起來去看扶助我的人是誰。
不過想來也只有南野一個選項吧。
「給你添麻煩了。」
我很努力的說完,然後就陷入了黑暗當中。
最後的記憶是隱隱聽到他們類似『帳』、『眠香』之類模糊不清又意義不明的詞語。
……他們還想在這裡搭帳篷野營?
「可以請你放開我的同事了麼?」
秀美端莊的紅髮青年頭也不回的說道。
「會用迷幻植物把同事弄暈的人才更可疑吧。」
扶著呼呼睡著的年輕女性的男人偏了偏頭,用被遮住的眼罩看向披著人類外皮的妖魔。
「總比讓她直接對上那隻熊貓發現問題要好。」
南野秀一抓住年輕同事的手臂,讓人靠在自己身上。視線卻是瞥向了正向這邊走來的熊貓咒骸。
「到是你,計劃失敗還不趕緊像喪家犬一樣夾著尾巴逃走?」
美貌青年用跟外貌不相配的尖銳語言說著。
「本來也沒打算成功。」
黑髮僧人聳了下肩,談吐間無比坦然。
「只是打聲招呼而已,省的那些老東西就真的以為可以高枕無憂。」
「再說了,一切僅僅只是開始罷了。」
輕笑一聲之後,夏油傑轉過身再看向乙骨憂太。
「我的邀請仍然有效,你隨時可以到我這邊來——至少我不會跟某個人一樣在你追求愛情的路上落井下石。」
他若有所指的瞥了眼旁邊一臉無辜的白髮男人。
乙骨憂太:「……」
那剛剛是誰在姐姐大人面前說我騙女孩子的!?
等我再恢復意識的時候,人是躺在自己床上的。
可惡,下次真的不能喝這麼多了。
我下意識的就想扶著自己宿醉疼痛的腦袋坐起來。
太難受……
咦?
我又揉了下額頭,卻完全沒有感覺到應有的疼痛。
是的,除了有點睡多了的蒙之外,完全不難受。
「難不成現在宿醉不僅不難受,還能給人驅散debuff了?」我忍不住嘀咕起來。
「說什麼胡話呢?」
裡香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我順著聲音看去,就見我可愛的妹妹端著一杯不明的綠色液體向我走來。
「那是什麼?」
我戰術後仰。
不管那是什麼,光這個顏色看起來就不會是能正常入口的東西。
「醒酒湯啊。」
裡香終究還是拿著那杯可疑的綠色液體走到我的床邊,她舉起手臂遞到我面前。
「喝到失去意識還要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