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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洛，我是你哥哥！”阿薩加不禁怒從心頭起，“作為一個哥哥，怎麼可能看著自己的妹妹就這麼死去？”

“哥哥？如果真的是哥哥的話，會殺死她最為重要的部下？如果真的是部下的話，會眼睜睜的看著妹妹的部下死在眼前？”海洛彷彿一下子爆發，“你不是我的哥哥，早在你決定放棄我的部下的那刻開始……你就已經失去了做哥哥的資格了。”

阿薩加沉默，往前走了一步，似是下定了決心：“就算你恨我，我也必須救你，我不能讓自己再後悔一次！”

回答他的是一把明晃晃的銀白色。

“你——”

銀白色的長劍指著他的眉心，海洛冷著臉：“不要靠近我，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

是否愛

算計、利用、折騰對方，並不是如同他表面上所說的那樣堂而皇之，反而是帶著他自己都覺得說不出的心思做出的這些事。

“我發現，每次只要一遇到和你有關的事情……我似乎只有妥協的份？”

說到這裡，阿薩加微微一嘆，將一直壓在心頭的疑惑給問了出來：“如果……當初你誕生的時候第一個遇到的不是他而是我的話……”對上海洛疑惑的目光，阿薩加不再掩飾自己的情感，“你會不會給我機會？”

瞳孔一點一點的收縮，手中的劍掉落在地，海洛都沒有去管。許久，她目光復雜的望向眼前的男人，低笑一聲：“世界並沒有這麼多如果，阿薩加。這點，你應該比誰都清楚。說出這番話的你……到底是想要怎樣的回答？”

“不是我想要怎樣的回答，是你肯給我怎樣的回答。”阿薩加不為所動，“我知道這樣的假設很可笑，可我仍舊希望知道答案。”

彎腰撿起地上的劍，海洛轉身就走。

阿薩加突然出聲：“你還沒給我答案。”

停住了腳步，海洛並未回頭：“你要的答案我給不了，我也不覺得這是一個有答案的問題。我只能說——除非時空倒轉，除非我第一個遇到你，不然的話……說什麼都是虛的。”

丟下這句近乎否定的話語，海洛揚長而去，沒有再看一眼被她給捨棄的男人。

呆愣的站在原地很久很久，阿薩加看著海洛離開的方向出神著，苦笑一聲：“我還真是一個糟糕的傢伙啊，居然和自己弟弟搶女人……”

直到走到看不到阿薩加了，海洛這才停住了腳步。

阿薩加對於她的感情，她一直都沒有察覺，並非她遲鈍的關係。因為她記得最初，那是阿薩加所遺忘的曾經。

或許阿薩加已經忘記了，可是她卻一直記得。

在獲得力量之前，她、雷格還有阿薩加……也只是普通的人類而已。

而她和雷格會在一起，並不是因為獲得力量後第一眼看到的是雷格的關係，而是……她保留了人類時候的記憶，並作出了選擇而已。

因此她才會對阿薩加的問題覺得無奈。

海洛像是發現了什麼突然間抬起頭，看著一棵樹，低聲道：“出來吧，我知道你在。”

樹的後面，蕭北緩緩走了出來，她的臉上還有些擔憂的神色，看起來是因為擔心海洛而偷偷跟出來的。

看到蕭北，海洛鬆了口氣。她現在這個狀態，已經和普通人幾乎無異了，如果遇到追殺者的話……真的是一場惡戰啊。

好在，來人的人是蕭北。

蕭北看著海洛：“你受了很重的傷。”

海洛想要牽起一個笑容來掩飾，卻在觸及到了蕭北的目光後做不到了。

“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了又能怎麼樣？”

蕭北急道：“我可以幫你啊。”

收起眼底的溫柔，海洛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