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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妥當後,越野車直奔陽州。
下了高速路,進入陽州城區,來到「楊智羽毛球俱樂部」門前,江克揚這才和楊智聯絡。在羽毛球俱樂部門口,停有一輛車牌號為山ac的小車,正是重案一組掌握的車牌號。
羽毛球俱樂部生意不錯,有三組隊員正在訓練。楊智接到電話時,侯大利和江克揚已經踏入場館大門。
江克揚亮出警官證,自我介紹道:「我們是江州刑警,我叫江克揚,這位是侯大利,我們剛剛和杜耀見過面。」
「找我有什麼事情?」楊智神情戒備。
江克揚道:「別緊張,就是核實幾個問題。」
場館裡有不少教練和學生,楊智道:「到辦公室談吧。」
三人來到辦公室,還沒有開始談話,江克揚便接到了馬小兵的電話,「我們調出高速路口的監控,楊智的車是在3月28日晚上九點五十七分到達江州高速路收費站的,我們正在查詢其離開時間。」
這就意味著楊智3月28日晚上在江州,這與杜耀所言對不上,只要說謊,必有問題。楊智和杜耀的嫌疑慢慢增大。侯大利神情嚴肅,面無笑容,審視楊智,道:「我們在偵辦許海案,今天詢問要錄影和筆錄,這是很重要的證據,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如實回答。」他用這句話作為開場白,主要目的是給楊智壓力,讓其緊張。
楊智避開侯大利逼人的目光,道:「我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侯大利道:「3月28日晚到29日凌晨,你在什麼地方,做什麼事情?」
楊智道:「我能不能拒絕回答?」
侯大利態度強硬,道:「如果拒絕回答,我們將傳喚你到江州市刑警隊。」
江克揚微笑著解釋道:「我們是例行工作,杜老師剛才配合得很好。說到底,你們說得越清楚,對你們就越有好處,否則,黃泥巴掉在褲襠裡,不是屎也變成了屎。」
在與楊智見面前,侯大利和江克揚在高速路上商量了預案,這句話就是利用隱含前提的詢問方法,隱含前提的詢問方式是一種捨去前提的表達方式,這種隱含前提的妙處在於被隱含的前提是被肯定的前提。
侯大利道:「3月28日下午六點開始,你在什麼地方,與誰在一起,做過什麼事?」
楊智道:「3月28日,我在六點半左右下班,然後和朋友在一起喝酒,喝到八點半左右,我就回家了。」
侯大利咄咄逼人地道:「你的小車山ac,沒有到派出所報失吧?」
楊智道:「小車沒有丟失。」
侯大利道:「你剛才說3月28日晚上的經歷,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一直在陽州。但是在高速路口查到掛有山ac車牌的車從陽州到江州,有交費資訊,還有監控可查。另外,你的手機號晚上十點二十七分在江州與人通話,你能不能解釋這事?我再次鄭重提醒你,要如實回答我們的問話,否則後果自負。」
楊智道:「我六點半在陽州喝酒,然後在八點半左右開車回江州。小車和手機在江州通話,有問題嗎?」
侯大利道:「那請你說一說詳細的過程。」
就在楊智向兩位警官敘述自己在3月28日晚上到3月29日凌晨的經歷之時,杜耀聽到了敲門聲。她走到門口,道:「誰啊?」
外面沒有回答,仍然在敲門。杜耀湊到貓眼前看了一眼,外面是一個不認識的年輕女子,不疑有詐,便開了門。
門剛開,一群人湧了進來。
一個中年女人舉著一根粗大的擀麵杖,朝杜耀撲過來:「杜耀,你這個賤人,給我兒賠命。」
另一群人開始打砸房間。
杜耀是運動員出身,身手靈活,閃過擀麵杖,抓住中年女子的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