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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有些時候懲罰某些特種兵唯一有效的法子就是小黑屋。
一個人在沒有時間概念並沒有交流可能的未知地方能堅持多久?有人計算過,如果沒有專門經過訓練,一天足以讓人精神崩潰,三天足以讓人徹底瘋掉。
約翰手裡此時已經有了阮仲流的情報,越南特種兵出身,後偷渡到香港,最後依靠日本人的關係來到了美國,任務就是刺殺傑德。不得不說阮仲流在亞洲的確闖出了一番名堂,短短三年的時間,就從個默默無聞的退役特種兵成為了全球最有名的刺客之一。
既然是特種兵,約翰也不怕他那麼早就死掉。透過監視鏡頭看到阮仲流還頗為安靜地端坐在椅子上,冷哼一聲道:“吩咐下去,先關他48小時之後再說。不許給他食物和水,也不能給他一點聲音。”
為了從李那裡接受這個越南人,約翰付出的代價也不低。不過好在李也知道他那邊幾乎問不出什麼訊息,還不如交給約翰,沒準還能分一些比較有用的情報。橫豎按照自己的報告所描述的那樣,這個越南人已經在交戰中中槍死亡了。雖然阮仲流的嘴巴比較硬,但是不代表其他越南人的嘴巴也很硬。
幾番詢問下來,自然有膽小鬼首先開了口。只要有人開了口,那麼其他人開口也只是時間問題了。但是讓李有些鬱悶的是,所有人交代的接頭人就是阮仲流這個人。也就是說,李壓根找不到日本人插手的任何線索。反倒是自己被檢察總長罵了個狗血淋頭,首先責怪自己想了這個過於危險的釣魚計劃;其次就是自己不僅沒能撈到大魚,反倒損傷了這個寶貴得不得了的魚餌。
尤其是傑德中槍之後發生在舊金山灣區和大洛杉磯區的系列行動顯示了傑德背後的力量在報復,而這個報復也讓警方不得不四處滅火。不過相較於警方面子上的損傷,越南幫在整個加州是被徹底端起,只怕沒有個十幾年是恢復不過來的。
“蠢貨!難道你們就不知道他背後有誰麼?”與此同時,紐約州威斯特徹斯特縣的某棟日式住宅裡,一個日本人正在暴跳如雷。“如果沒有完全的把握,為什麼要對他出手?最可惡的是,既然出手了,為什麼沒有一擊即中?現在你們不僅牽扯到了支那人和黑手黨,連美國司法部都已經驚動了!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麼?黑龍會在加州的全部勢力必須放棄!”
另外兩個伏地請罪的人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日本人在美國的最主要勢力就是在加州,其次才是紐約州和夏威夷州。而與加州想必,這紐約州和夏威夷州就有些不夠看。既然身為黑龍會的幹部,他們當然知道自己悲慘的命運是什麼。但是不甘心失敗的二人忙道:“沢北先生,如果不是富士產經新聞的人催著我們這麼做的話,我們也不會……”
“蠢豬!”那個被稱為沢北先生的日本人愈發惱怒了,“如果不是貪心他們給的那點點錢財,你們會如此心動?我們黑龍會只聽命於三井家的長老會,什麼時候連富士這樣的小公司也能命令我們了?放心吧,等你們去了之後,我自然會讓他們給你們家人送去安家費。”
在昏迷了數個小時之後,傑德終於清醒過來了,只不過略微一動就會牽扯到傷口。
“謝爾曼先生,您醒過來了?”既然傑德被林伯安安置在UCLA醫療中心的私人病房裡,自然會有專門的忽視配備。不過這個護士倒是有點緊張,因為外面除了有洛城的警察之外,還有司法部和FBI的探員。除此之外,整棟樓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中國人和義大利人在一遍遍巡視。她已經被提醒過了,是想要一棟位於洛杉磯的公寓房還是從此在加州消失,就看她護理的這位先生怎麼樣了。她不傻,因此打起了百分百的精神來照顧傑德。
“我睡了多久?我們公司有誰在?”傑德輕輕地搖了搖頭,麻醉藥的後遺症真難受。
“您已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