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員書架
首頁 > 女生小說 > 民國人物傳記 > 第56頁

第56頁(第1/2 頁)

目錄
最新女生小說小說: 種藥小仙的現代擺爛日常反派畫風突變後,男主人設也歪了殭屍:開局神格面具鹹魚吃瓜被讀心,全宗門都殺瘋了星穹鐵道:我生命星神,調教眾生重回議親前,扶草包夫婿直上青雲婚姻陰謀火影:宇智波家的六眼穿成炮灰後每天都在苟活絕色毒妃:廢材紈絝九小姐我不是信徒開局無限餘額:神秘千金她美又颯無厘頭社恐的每一天天命雙生之神妃傳綜影視:攻略之旅赫敏和她的傲羅教授穿成土匪?那就造反當皇帝!食在大宋:我的系統通山海山河獻穿成惡毒郡主,她虐渣打臉還很萌

關於胡適與其朋友就文學革命的辯論內容,幾乎每一本有關胡適的書都所述甚詳。[15]本書就不必重複了。主要的分歧,就在於胡適認為可以用作文的方法做詩;因古文已成「死文字」,故可以用白話入詩,進而到完全用白話做詩。雙方辯論不休,「愈辯則牽涉愈多。我的朋友們愈辯愈保守;我也就愈辯愈激進了」。可知辯論雙方,可能都有為取勝而強化立場的傾向。如胡適最強硬的對手、因辯論而幾至絕交的梅光迪所說:足下「自居宗師,不容他人有置喙之餘地矣。夫人之好勝,誰不如足下?足下以強硬來,弟自當以強硬往。處今日『天演』之世,理固宜然」。不過,大體是胡適「激進化」的程度超過他的朋友們「保守化」的程度。實際上,梅氏就並不反對文學革命,他自己在這封信中就也提出四項大綱作為他的文學革命的具體主張。[16]

胡適在送梅光迪往哈佛的詩中,有廣為引用的幾句:「神州文學久枯餒,百年未有健者起。新潮之來不可止,文學革命其時矣。吾輩勢不容坐視,且復號召二三子,革命軍前杖馬棰。鞭笞驅除一車鬼,再拜迎入新世紀。」這裡胡適第一次點出了「文學革命」四字。但胡適這裡要「鞭笞驅除」的鬼是中國的鬼,可是任鴻雋戲和其詩,挖苦胡適的「文學革命」不過就是將外國人名音譯入詩;並將這些音譯字集在一起,也說是「鞭笞一車鬼」,但特別註明此鬼乃「洋鬼子之鬼」,意思遂一大轉。胡適似乎並未讀出他和任鴻雋兩人取向的差異,這是他將要走上反傳統路徑的先聲,只是還沒有到「有意」的層面。但胡適知道任是在挖苦他。他雖強作不知其究竟是「知我乎?罪我乎?」終於還是覺得要講清楚,所以在和詩中一面提出「詩國革命何自始,要須作詩如作文」,一面希望大家「願共努力莫相笑」。[17]

此後,胡適在頗感「孤獨」的心境下,努力以「作詩如作文」的方式創作白話詩,要以實際行動來證明他的「詩國革命」。他先定下了《嘗試集》的題目,然後進行他的嘗試,可知也還有相當的自信。胡適本自認是留美學生中做詩的第一把手,也常有同學稱讚他,如留學生張子高就說胡適的詩文足以當「雅潔」二字。胡適自己則說「吾詩清順達意而已」。此話看來頗為謙虛,但如果對比前引胡適所說清楚明白就是有力量,有力量才是美的觀念,這已是他所追求的最高境界了。他在1916年初總結自己去國以來的成績,覺得散文雖「有退無進」,韻文則「頗有進境」。這大約是他後來把作文的頭把交椅讓給了任鴻雋的原因。胡適到晚年看法依舊,認為他留學時的「文不如詩,詩已有了家數,能夠達意,不用典了」。[18]

以今日對詩的看法而論,胡適以作文之法做詩這個「嘗試」,並不十分成功。曾受胡適攻擊的南社詩人柳亞子就說胡適「所作白話詩直是笑話」。柳或不免有反唇相譏之意,但詩與文如果全無區別,則何必寫詩?一般而言,詩在宣洩感情上的功能似大與其表述觀唸的功能,而胡適做詩恰好反是。周策縱先生說,胡適的「個性太冷靜、太『世故』了……所以他的詩、文,都有點冷清感,與梁任公常帶感情的筆端大不相同」。比如,胡適哭亡女的詩就「寫得太做作,太輕浮,太不能動人感情了」。又如,「丁文江和徐志摩都可算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他哭悼他們的詩,也都沒有熱情流露感人之處。」特別是寫徐志摩那首,「太做作而不自然,而且不夠深沉厚重」。更要緊的是,胡適寫詩,「多是在發宣言,有所為而作,有意見要發表,就是有一ssa。而不是由情感衝激而成,也就不能以情移人」。[19]周先生的見解是有見地的,我們後面可以看到,當胡適的詩確由「情感衝激而成」時,也是相當能「以情移人」的。

1936年,胡適在為他的留學日記出版所寫的「自序」中說,他的文學革命的主張「

目錄
沉城落日三國:這個軍師不一般!快穿:大佬求求別嗨了閨中無小事暗香浮動影清淺不同陣營,重生六次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