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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澤類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今天在小樹林拉奏琴曲的時候,會突然在腦海中徘徊出顏鴻的樣子,然後就這樣子直接翹課帶著小提琴來了這裡。偏偏見到顏鴻後,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是沉默以對。如今在這個靜謐的空間中拉奏著心愛的琴曲,花澤類的眉目不由得舒展,彎出舒緩的弧度。
一曲畢,顏鴻明明剛才擺明是在看書,竟然還準確無誤地指出了花澤類剛才哪個小節拉得有些乾澀,哪個小節處理得還不夠完好。如果是一般人敢對著花澤少爺這樣子上下指責批判,怕是早就要惹得花澤類不喜了。可偏偏這些話由著面無表情一本正經偏又帶著那麼幾分漫不經心的顏鴻說出來,倒是讓花澤類真真正正地放在了心上。
聽取了顏鴻的意見,花澤類再重新拉奏時,倒也覺得起承轉合之處確實更加地流暢自然,一些感情的抒發拿捏方面也更加地到位。
不知不覺地,時間就到了晚飯的點兒,顏鴻報了一下晚上的菜譜,花澤類也不扭捏,直接說了自己不愛吃的東西,顏鴻便去廚房忙活了。將小提琴在琴盒中放好的花澤類不自覺地也站在廚房邊,看著圍著圍裙兀自忙碌的顏鴻,不由得上前接過顏鴻洗菜的工作,幫著分擔起了這項任務。顏鴻也不攔著,由著頭一回做這事兒的花澤類在那裡笨拙地洗著菜,自己則去忙乎其他的。一頓飯下來,其實花澤類也沒有幫到什麼,可吃著最後的成品的示好,倒是胃口又好了幾分。
吃飽喝足,花澤類自然地又留了下來,穿戴的還是上一次那一套衣物,燈暗掉進入睡眠狀態時,花澤類嗅著鼻翼間的清冷香味,抑鬱的心情得以舒緩改變。
花澤類第二天一早起來,吃了顏鴻準備的早飯,便在書房發現了正在複習的顏鴻,看到熟悉的教材,花澤類才遲鈍地意識到原來一直呆在家裡看起來早就已經沒有上學的顏鴻,竟然是自己的學長。
對於道明寺司貼紅紙條的事情,總是保持著神遊天外的節奏的花澤類並不會都知道,是以,直到顏鴻輕描淡寫地提了幾句,他才知道原來這裡面竟然還有些恩怨。
“我去跟道明寺說,你可以回學校上課的。”
顏鴻看了一眼有些怯意不好意思的花澤類,闔上手中的書:“你覺得,我需要顧忌這些?你的那個小竹馬也不過是讓我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不去學校罷了。你不用想太多。”
花澤類點了點頭,沒有對顏鴻的話表示懷疑,只是,經了這麼一茬子發現,知道了顏鴻馬上就要參加全國的統考了,花澤類乾脆中午也不讓顏鴻再做飯了,自己做出定了外賣,兩個人吃了外賣後。花澤類便接到了美作玲打來的電話,下意識地望了顏鴻一眼的花澤類,想到了什麼,點頭答應了出席這一次F4的聚會。
道明寺司本來也就是脾性來得快去得也快的性子,只要自己的面子得到了保障,再順毛摸,還是很好相處的。顏鴻這件事情上,在道明寺司看來,逼得顏鴻不能來學校上學,便已經算是全了自己的面子,早就已經將這件事情給放到了一邊。因此,在花澤類提起顏鴻的示好,他還愣了半晌,在美作玲的提醒下才想起來這麼一號人物。
既然自家好兄弟都提了這件事兒,道明寺司自然是表示大度地不計較了。道明寺司粗枝大葉地沒有想太多,美作玲和西門總二郎卻是心細的,他們一貫知道花澤類的性子,說孤僻也不為過的。這樣一個人竟然會主動為另一個人求情,這裡面的文章可就大了。最主要的是,F4從小到大真正的鐵桿哥們兒也就是他們幾個,如今花澤類眼看著竟然是有了其他的朋友,秉承著要好好地考驗考驗自家哥們兒身邊的人的準則,兩人逮著花澤類便是好一通逼問。
只可惜,花澤類一貫便是個三棍打不出個悶屁的人,饒是兩人舌燦如花也沒能問出個究竟來。弄到最後,兩人乾脆決定私下去會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