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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廂道明寺司剛決定了紅紙條事件就此罷休,結果休息室的門卻鏗鏘一聲地被大力開啟,然後一個臉上身上髒汙一片,頭髮上還有噁心的雞蛋清粘液的小個子女孩兒就衝了進來,噼裡啪啦地就亂吼了一通,中心大意就是絕對不會輕易跟惡勢力屈服的,末了,竟然還將自己手上拿著的抹布順手就往端坐在那裡的道明寺司身上扔了過去。若不是顏鴻隨手將茶几上的蘋果甩出去打飛了抹布的軌跡,這抹布要是真往道明寺大爺身上一擱,這事情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道明寺司可能還是第一次被這樣一個女人挑釁,一時間竟是氣得直到那牧野杉菜轉身離開了休息室,才回過神來,臉色鐵青地低咒了一句:“看我不玩死這根雜草!”
顏鴻看著道明寺司眼底那熊熊燃燒的火焰,乾脆也懶得再去管這對歡喜冤家,捏了捏花澤類的手心,兩人的視線一碰觸,便默契地準備撤了。雖然花澤類覺得在道明寺司這樣子怒火中燒的時候退場似乎有些不好,可又覺得反正他們留著,司也還是會生氣的。而且他因為手頭的這個專案也許久沒有和顏鴻好好地吃一頓飯,在一起說過話了。
美作玲注意到顏鴻和花澤類的互動,倒是灑脫地衝著兩人打了手勢,表示道明寺司這頭暴龍有他安撫,他們兩個自去過二人世界去吧。
美作玲和西門總二郎說是安撫道明寺司的情緒,也不過是由著道明寺司將一腔子邪火給發洩出來,反正學校裡再怎麼鬧,也不會出什麼大事兒。他們幾家總是能夠兜得住的,那個牧野杉菜今日的這一番作為,挑釁的可是他們四大家族的臉面。雖然正面受到了抨擊的看起來只是道明寺司。只是若是被這樣子挑釁了還沒有什麼反應,只怕是他們幾個也要成笑話了。
“那牧野杉菜家境不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倒是有些勇氣。司,你要真想報仇,直接拿她父母開刀,見效更快。”美作玲的主意倒是又狠又準。
“那天牧野杉菜不是為了她朋友才對阿司你吼的嗎,學校裡現在肯定沒人願意跟他當朋友了。既然他不怕這些惡作劇,我們看看整個學校的人都把她當做隱形人,她還能不能受的住。若是實在不行,直接將她開除英德學院就是了。被英德學院開除的學生,我們倒要看看整個東京還有哪所學校願意接收這根雜草的。”西門總二郎倒是一邊氣定神閒地抿了口茶,一邊出了個狠主意。
道明寺司聽著兩人的主意,腦海中卻飄過了那牧野杉菜大大的倔強的眼睛盯著自己的樣子,心底卻並沒有要斬盡殺絕的意思,彆彆扭扭地說了一句:“該怎麼對付那跟雜草,我自己會想辦法。”
急哄哄地吼了一句的道明寺司卻沒有注意到美作玲和西門總二郎交匯的視線,眼底的若有所思一碰即散,阿司這反應可有些不對勁啊。
☆、154·花樣男子07
第一百五十四章;花樣男子
藤堂靜回國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花澤類打電話,雖說這些年她在國外,與花澤類這個青梅竹馬的少年之間的聯絡淡了許多;可在藤堂靜看來,花澤類始終是那個將自己封閉在狹小的空間內,靜靜地用懵懂又純真的雙眸看著世界的大男孩。只要自己衝著花澤類伸出手;對方就會信賴地將手放到自己手心的人。
藤堂靜是下午的班機抵達東京,甚至已經猜到了花澤類愛睡的小小嗜好;而選擇了一個花澤類不會隨便找個地兒就去睡的時間打了電話,可電話響到最後也無人接通。沒有打通花澤類的電話;藤堂靜便給F4的西門總二郎打了一個電話;這一回倒是接通了。只是;在藤堂靜委婉地表示自己剛下了飛機後;西門總二郎有些油腔滑調的看似恭維實則冷淡的話語卻讓藤堂靜隱隱地有了幾分失落。
當年跟四個小小護花使者一般跟在自己身後的少年們似乎已經有了自己的空間。坐上藤堂家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