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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本來只是一件普通的有計劃地謀殺案,但是鄭霖沒有想到那地下室的桌子有問題,地下室下面埋著的惡鬼的屍體。
治安局已經將地下室的屍體給弄了出來,經過醫生鑑定,應該是清朝時期的人。
我想那惡鬼被埋在下面這麼多年,這學校的人也算是夠狠,打地基愣是沒發現下面有屍體,結果直接把屍體給墊在了地基底下。
陳組長說屍體弄上來的時候還有一個斷胳膊的,是被鏟車給直接弄斷瞭然後再給拍進土裡的。
關於地下室的屍體來路已經弄明白了,可是那桌子上畫的陣法卻是無從查起,就連我師傅也說不好是出自什麼人之手。
我讓陳組長把那陣法弄回治安所研究研究,陳組長他們經過鑑定得出一個結論。
陣法是用人血畫的,而且還不只是一個人的血,平均每十年就會重新花一次,按照上面血液的數量來算,這陣法起碼前前後後畫了三次,也就是說這桌子在地下室裡呆了三十年。
我特地打電話給翟凌問她地下室的具體情況,翟凌說原來地下室有很多桌子的,後來都搬走了,然後地下室就封起來沒有再用,就連學校都不知道地下室裡為什麼有一張桌子。
我現在很想見到鄭霖,就算鄭霖一心想要殺李晨,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麼鄭霖會選擇用碟仙這個辦法,難道鄭霖真覺得這是天衣無縫的麼。
我倒是覺得還不如直接把李晨一腳從樓上踹下去來的痛快,不可能有人知道是鄭霖乾的,所以我對鄭霖用碟仙這個辦法的原因很好奇,畢竟鄭霖不用碟仙的話就不會放出惡鬼。
我到了療養院才知道鄭霖的位置,這小子被治安逼得沒辦法,帶著葉子欣上了樓頂,就像陳組長之前說的那樣,所有的特殊戰員都不敢再動彈一步。
有特殊戰員想從側面的樓接近鄭霖,結果剛一上去就被鄭霖發現了,鄭霖被激怒衝著葉子欣的胳膊就來了一刀。
至於陳組長說的覺得鄭霖很奇怪,我一上去就無語了,就是一個瞎子都能看出來鄭霖很奇怪,這特殊戰員還敢往上沖,也不怕死的骨頭渣子都找不到。
鄭霖白淨帥氣的臉上青筋迸起,印堂發青一雙眼睛直勾勾的,我想雙目無神對於此時來說的鄭霖來說是在合適不過了。
鄭霖變成這樣肯定不是生病,也不是因為情緒激動,我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鬼氣入體,一般來講鬼氣入體分為兩種,一種是鬼氣入體,只是單純的鬼氣入體。
比如說有時候會覺得突然身體一涼,明明沒有風卻直起雞皮疙瘩,這多半是人無意中跟鬼魂產生了共鳴,結果弄得鬼氣入體。
這種鬼氣入體基本上沒有什麼危險,最大的危險就是感冒發燒之類的。
而第二種麼,通常我們管它叫做附身。對沒有錯,其實鬼附身就是鬼氣入體的一種,不過這鬼氣指的就是鬼的精氣,也就是鬼的本身,直接進入人體並且不會離開。
鄭霖這幅模樣明顯就是鬼氣入體的第二種,也就是鬼附身。
我仔細打量著鄭霖,看得出鄭霖還保留著神智,看來鬼附身還沒有完全完成,那鬼的鬼氣只是剛剛進入鄭霖的身體,要想完全附身起碼要三四天左右
鬼附身是一件逆天的事,並不像電影裡演的那樣簡單。首先鬼附身的人必須是有破綻的,要麼就是女人陰氣重,要麼就是心智不全比如說嬰兒,或者是年紀大了陽氣不足。
像鄭霖這種二十歲正是陽氣最足的時候,想要上鄭霖的身真要下一番功夫,而且在這期間鄭霖要是反抗,以陽氣抵擋的話,我估計那鬼基本上就是不死也得扒層皮。
鄭霖也看到了我,我剛一上樓頂他就笑了,整個一活鬼。
我嚥了口吐沫有些緊張說道:「鄭霖,你放開葉子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