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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很多該戰地上的審神者都凍出了重感冒。
「這聲音太可怕了。」宗三眼也不眨地說。「聽著這麼優秀的bg,本來不怕也會被音樂嚇到的。」
「…bg?和這個有關的嗎?」吉某人的抖動頻率慢了一點。
宗三把人在懷裡轉了一圈,讓她正面電視,雙手捂住她的耳朵,不讓那些水琴音效傳入耳朵。
「你現在可以試試看,行不行?」
三月犬望著螢幕上恐怖的女鬼,耳邊是很小的音效及溫暖的手心,背脊是瘦削但可靠的身體。不知不覺得就停止了吉化不抖了。
的確,一點也不恐怖了呢。
甚至因為沒了配音而略顯沙雕。
看完一場沒聲音的鬼片後,三月犬就膨脹起來了。一點也沒點數地去捅馬蜂窩了。
自覺找到了方法的她,帶上新寵藍芽耳機就開始飄了。
包括而不限於——
去招惹了佐伯一家子及某位住在井裡的小姐姐。
「怨靈一家!大戰!古井惡靈!究竟是人多勢眾風頭正盛的新生組合勝利,還是成名已久深不可測的大前輩勝利呢!?」
宗三:「別玩了她們已經準備聯手抽你了,快跑!」
炸了某間小學大半間校舍,成功把小學生氣出學校。
「又是一間有特殊意識的房屋!又是一群被困在裡面的怨靈!今次我三月犬絕對不會就這樣跑——」
宗三捂著狗嘴扛起就跑:「不,你會。你剛把支柱炸了,這空間支撐不了多久的,不跑就完蛋了。」
搶了某都市傳說小姐的大剪刀,幫她理了個新潮的短髮而在那面罩上畫花。
看著鼎鼎大名的裂口女被三月犬耍得團團轉,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了,心愛的長髮和口罩都慘遭毒手,宗三有點不忍心。
他決定背過身去不看,順便幫三月犬放放風。
果然,沒看到畫面良心就好受多了呢。在月光的照耀下,彷彿慘叫聲和喪笑聲都清新起來了。
可以說是風兒有多喧囂,她就有多浪。
然而太過浪,也是會出事的。
這不,三月犬欺負裂口女欺負得正爽,硬生生把人逼狗急跳牆了。裂口女的口罩突然掉落,嘴角撕裂而顯得格外巨大的嘴巴大張,一把小巧的剪刀由喉頭噴出,瞬速飛向三月犬的眼睛。
「…!哦呵。」那三年多的戰場不是白上的,三月犬眨眨眼,把剪刀拍飛開去。「小姐姐你不乖哦,居然還藏著剪刀?」
「這小小的喉嚨…到底是怎樣藏著一把手掌大的剪刀呢,有點好奇了。」
但她的手還沒摸著裂口女的喉嚨,眼前的裂口女就突然飛了出去,在半空中化成黑煙消失了。三月犬望望突然就出局的黑煙殘餘,再望望原本在放風,現在閃了過來抓住自己的手皺眉的宗三,後知後覺地發現了自己的手剛剛拍飛剪刀時被割到了。
傷口有點點黑霧纏著,半手掌長的鮮紅傷口並沒有令她感覺到多痛。
可能是被咀咒麻痺了吧。
「這種小傷口沒事的啦,才這麼一點點咀咒,上個廁所就排出來了。」
和溯行軍打得久了,審神者們也習慣了戰場上出現的各種古怪的咀咒,也有了自己一套解咒的方法,只要不是當場暴斃的,基本上都救得回來。眾所周知,三月犬的法防本來就差,所以中招的次數也多,在被時政的解咒者們救得多了,自己也慢慢摸索到怎麼解咒。
用靈力把咀咒吞噬消化掉,再排出有害物質。
也就是所謂的吃完,上廁所。
黑霧似是被吸引一般,一點一點滲入傷口裡消失了。
「看,好了。」
然後還打了個臭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