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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喜歡這種相愛相殺的戲碼。。
☆、相對之談
“亂世如洪流,我並無在這逆流中奮勇之能,但希望可以全身而退,保全族人,希望張公子可以手下留情。”
酒過三巡,楚雲湘決定開誠佈公,她知道一開始張啟山不會將自己當回事,這麼幾次三番的,她有意露出自己的能力,也是為了有籌碼,可以談條件。
“楚家乃上三門之首,又有陳家幫襯,楚大小姐這麼說,未免太低估自己了。”張啟山還是不知道這楚家大小姐怎麼會這麼忌憚自己。
“張公子,明人不說暗話,我也不和你繞彎子,你若不想娶我,我也不糾纏,但你若真把我當朋友,就給我一年時間,讓我安排楚家後路,到時我自然會給你騰地方。”
“我之前就對楚大小姐說過,我不會靠女人,楚大小姐不用如此,我張某想要什麼,自然會自己去爭。至於給楚大小姐時間之說,張某就更不明白了。”
“你。”張啟山這個人,真是心硬如鐵,自己軟硬兼施,他仍然不為所動,楚雲湘心裡也憋了一口氣。
她看著張啟山堅毅入刀鋒的面容,心裡氣憤混合著委屈,她本就有三分醉意,一時酒氣上頭,拿起張啟山放在桌上的手,就是一口。等到她清醒過來時,已經在張啟山手上狠狠留下了一個牙印,她的嘴裡也滿是血腥的味道。
張啟山眉頭也沒有皺一下,只是用眼睛看著楚雲湘。
楚雲湘看著他仍然不為所動的眼神,和冷酷的表情,心裡隱隱暗恨,她喝掉杯裡的酒,一口吐在張啟山的手上。
“嘶。”新添的傷口被酒蟄,縱是張啟山,也忍不住皺眉。
“你這女人,真是狠毒。”張啟山看著受傷翻開的皮肉和深可見骨的牙印,說道。
“我。”楚雲湘原本就藉著酒勁報復,現在聽張啟山一說,心裡委屈的眼淚湧上眉睫。她難道想要狠毒的嗎?她現在所處的局勢,所在的位置,哪裡容許她有一點放鬆,有一點懈怠,現在卻被他如此說,自己難道不是身不由己嗎?
張啟山雖然說心硬如鐵,此時看到美人帶淚,也不是不觸動。他知道自己和楚家勢必為敵,可是楚雲湘的確沒有做什麼對自己不利的事,反而處處有禮,事事盡心,她一直想和自己交好,就是請佛之事,也只是說是自己請來的佛放在楚家,無意和自己爭鋒。
楚雲湘一番心意,到現在看,已經非常明顯,自己不是不明白,可是他的時間緊,任務重,別說沒有時間談情說愛,就是她生在楚家,也早就斷了可能。
自己原本打算,就是趁著楚家家主不在,乾脆利落的將楚家連鍋端的,等他回來,必會有一番惡戰,自己怎麼可能會娶她,更不可能放過楚家。
這番心意,註定只能辜負了。張啟山沒有出聲,仍然不動如磐石,看著楚雲湘擦乾淨淚水,展顏一笑。
“小女子不勝酒力,讓張公子見諒了。我給公子賠罪。”
“楚大小姐客氣,我敬佩楚大小姐女中豪傑,更有機智,讓張某處處捉襟見肘,不知道楚大小姐怎麼知道張某會將大佛山的佛搬入家中,又是怎麼也同樣效法的。”張啟山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以解心頭之惑。
“讓公子見笑了,不瞞你說,我的確有一些未卜先知的本事,這也是與生俱來的,至於移山填海之術嘛,”楚雲湘賣了個關子,“佛爺怎麼搬過來的,我也自然如此。”
張啟山並不是對楚雲湘有移山填海之感興趣,他本身也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只是沒料到楚雲湘如此坦誠,竟然直白的告訴自己她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若不為敵,這女子的確會是自己欣賞的姑娘,可以說,她的確是自己看得上,也值得相交的朋友。張啟山和楚雲湘相視一笑,各自明白,頗有幾分惺惺相惜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