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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眠不好意思地搖搖頭,慢吞吞地說:「我跑調的。」
周家明還想多跟他說幾句話,而喻眠從醫院回來已經很疲憊,交代完自己跑調的事情之後就低著頭挪回房間,輕輕關上了門。
這天晚上節目組給他們發了新的任務卡,讓六位嘉賓分成兩組玩遊戲,贏的那組人從輸掉的一組裡選擇自己想要的約會物件,如果遇到兩個人想選同一個人的情況,便由嘉賓自行協商解決,遊戲是用嘴巴叼住紙杯傳水,規定時間內傳遞水量多的那一組獲勝。
趙禎禎在長桌上擺了紙杯和帶刻度的透明量筒,宣佈這回分組是自由選擇。
一時間沒有人主動說話,除喻眠以外,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思考的表情。
喻眠只是懵懵懂懂地坐著,想等他們都分好以後,自己來填補剩下的一個空缺。
周家明忽然問:「喻眠,你想跟誰一組?」
喻眠猝不及防被點名,臉上浮現出茫然的表情,之後才慢半拍地回答道:「誰都可以。」
周家明原本坐在喻眠旁邊,此刻已經拉開椅子站了起來,顯然是準備去沒有喻眠的一組。
盛欽小聲了嘀咕一句,是衝著周家明去的:「你就算不跟他一組他也不一定選你。」
周家明聽了雖然不高興,但也不得不承認盛欽說得有道理,喻眠選人不按套路出牌,有可能自己還不如跟他在一組玩遊戲接觸多。
除非他這組能贏,其餘人又都同意讓他選喻眠。
這樣一想,他的腳步又躊躇起來。
而秦宙晚看了周家明一眼,站起來走到他旁邊,掌心按住了剛才被他拉開的椅子,淡淡地宣佈:「我跟喻眠一組。」
喻眠坐在長桌最邊上的位置,秦宙晚這麼一坐,相當於隔絕了剩下的人同喻眠在遊戲中產生肢體接觸的機會。
只是為此也放棄了這次跟喻眠約會的機會。
秦宙晚接管了那個位置,周家明便不能再反悔,於是坐到了喻眠的對面。
其餘人沒有再換座位,自動按照吃晚飯的順序分成了兩組。
喻眠這邊除了秦宙晚之外還有謝南與,謝南與負責往紙杯裡裝水,他盛了不多也不少的半杯,雖然覺得有些尷尬,但還是維持著平常的面無表情,叼著杯子在離秦宙晚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下,等著對方來接。
其實紙杯的杯口並不算窄,秦宙晚公事公辦地接過來,看都沒看謝南與一眼,杯子裡的水也沒撒一滴。
節目助理感嘆道:「真不愧是秦總啊,這麼尷尬的遊戲都能被他玩得這麼高冷。」
大李子給攝影機拉了近景,意味深長地說:「那可不一定。」
喻眠看著秦宙晚靠近自己,心跳得有些快,他嚥了咽口水,湊上去接紙杯。
不知怎麼紙杯的邊緣就是沒辦法被他好好咬在嘴裡,喻眠以為是自己不得要領,很努力地往秦宙晚那邊探身。
就在他終於要咬上去的時候,秦宙晚微微向後收了一下。
喻眠失去平衡,下意識地伸出手抓住秦宙晚的衣服。
秦宙晚低下頭,高挺的鼻樑恰到好處地蹭過喻眠的側臉。
喻眠怔了一下,這時候紙杯遞到了他嘴邊,他愣愣地咬住,秦宙晚鬆開的時候稍稍側過臉,兩個人的呼吸有一瞬間的交纏。
監視器裡的畫面讓節目助理看得出神:「他們在接吻嗎。」
半晌她轉過臉對大李子說:「你說得對,秦總也可以把這種尷尬的遊戲玩得很色……」
後面那個字她沒說出來就被趙禎禎拍了一下肩膀:「人還在現場呢,說話注意點。」
「還不鬆手?」 秦宙晚漫不經心地按了按喻眠的手腕。
喻眠如夢初醒般收回手,把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