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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蘊靈點點頭,不過心裡仍感覺疑惑。
她到這艘船上時她表哥不見人影。難道是為了她,趙長淵專程將人喊來的?
姚清微伸手拉許蘊靈的手,一邊對趙長淵道:「王爺,您若沒有別的事吩咐,那我先帶我妹妹回去了。」
「嘶!」姚清微的話才落下,許蘊靈忍痛的聲音緊跟著響起。
「怎麼了?」姚清微一臉關切,立馬將許蘊靈的手鬆開,有些無措道,「靈靈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許蘊靈不想小題大做,縮起雙手搖搖頭,「我沒什麼事情。」
姚清微不信,一個勁地鼓勵她有不舒服別憋著,要說出來。另一旁趙長淵目光靜靜地看了她片刻,忽然上前一步,沉了聲:「手伸出來。」
姚清微和許蘊靈皆是一愣。
趙長淵眸光深深,看著許蘊靈不容置疑道:「手伸出來。」
趙長淵微微沉著臉時氣勢大的嚇人,他語氣雖然平靜,可旁人卻能感受到他的威懾,不僅姚清微不再出聲,許蘊靈也有些心虛,乖乖地將手伸了出來。
兩隻手掌心朝上攤開。
只見原本白皙的面板變得紅通通的一片,手側不起眼的地方,還有幾塊面板脫落。許蘊靈的手指本就白皙蔥嫩,手背和手心一對比,更加顯得傷口觸目驚心起來。
姚清微心疼道:「怎麼傷成這樣不說!」
趙長淵在一旁沒說話,許蘊靈卻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小聲地辯解:「小傷而已,也不是很疼。」
這話像是在和趙長淵解釋。
趙長淵默不作聲地上前,動作自然地握住她的手腕,強勢地將人帶往畫舫裡,一邊冷聲道:「蝶影,拿藥。」
蝶影很快不見了人影,許蘊靈一入座,眼前一個陰影也順勢蓋住了她,而後她看到趙長淵坐在了她面前。
許蘊靈:?
攝政王親自給她上藥?
她怎麼感覺有點奇怪?
眨眼的功夫,蝶影便又出現在了趙長淵的身邊,手裡端著一個白色的瓷罐。
「手伸開。」趙長淵的手指輕輕撫開她蜷起來的指尖,一手接過蝶影遞過來的藥膏,抬眸看了許蘊靈一眼,淡淡道,「這一次別讓我說第二遍。」
許蘊靈聞言莫名一個激靈,不敢去想趙長淵反常的原因,乖巧地攤開掌心,看著趙長淵給她上藥。
一旁的姚清微回過神跟了過來,看到王爺要替許蘊靈上藥,心裡一驚,覺得王爺的身份給他妹妹上藥不太妥當,於是忙說:「王爺,這等事情我來吧。」
趙長淵淡聲拒絕:「不用。許姑娘在本王船上出的事,就由本王來吧。」
姚清微:「……」
他總覺得王爺怪怪的,但又說不出具體哪裡不對。
姚清微直言不妥不妥,但趙長淵不放手,他也不敢上去和趙長淵搶,只能眼睜睜得看著攝政王親自給許蘊靈上藥。
冰涼的藥膏輕輕抹在許蘊靈的掌心上,涼意與疼痛一起升起,許蘊靈不耐地皺了皺眉。
趙長淵手下動作不停,力道卻又放輕了些,他垂著眸子,緩聲安撫道:「……馬上就好了,別怕。」
許蘊靈看著他微微低頭給自己上藥,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今夜的趙長淵,是不是哪裡不太對勁。
她怔怔地看著趙長淵想事情想的入神,也感覺不到手下的疼痛,只覺得掌心涼絲絲又癢癢的。
她的目光實在不容忽視,趙長淵即便裝作沒察覺,但仍是沒有扛過她的注視。他上完藥,將上藥的木片遞給蝶影,看著還在盯著自己發呆的許蘊靈,淺淺地笑了下,意味深長道:「許姑娘,這也是一筆人情債。」
許蘊靈眨了眨眼,聽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