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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翻到夕陽西下,仍然沒有結果,不免有些沮喪,阿貴打了一隻野雞,填飽了肚子,又喝了點米酒,雲彩吃完了飯還跳舞給他們看,胖子看得下巴都掉了下來,一定要學,但學了個東施效顰,像極了跳大神的。
吳邪笑得人仰馬翻,笑累了忽然發現身邊少了點什麼,往常這種時候,顧然早就在旁邊跟胖子插科打諢了,但整個晚上他都沒怎麼說話,扭頭一看,那蹲在不遠的一處,不知在擺弄什麼。
吳邪走近了一看,才發現顧然拾了一些小石塊,擺成了個不知該如何描述的圖形,蹲在那裡一邊掐手指頭一邊挪動石頭。
「你幹嘛呢?」
顧然丟下手裡的石頭席地而坐,唉聲嘆氣:「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所有事情都少了一環。陳文錦為什麼來這裡,她是盤馬手下的倖存者,但她又去了西沙、塔木陀,顯然如果我們之前的猜測都成立的話,陳文錦是頂替了假陳文錦的身份繼續行動。那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還有,吳三省、解連環,他們在這中間扮演了什麼角色?很明顯,他們倆應該不是和陳文錦一樣的倖存者,也有可能巴乃的考古隊行動就沒他倆,那他們倆是什麼立場?」顧然又說,「還有啞巴張,他也參與了這件事,但以我對他的瞭解,他應該也不是考古隊的倖存者,不然盤馬早就應該見過他。」
顧然一共擺了三行石塊,「這三波人指向的是同一件事,這底下到底有什麼,或者說,考古隊來這裡是為了什麼?這裡有可能只是其中的一環而不是終點,但我總覺得,這底下的秘密,應該很重要。」
顧然一腳踹亂了石頭:「還有就是,我覺得這裡有點不對勁,說不清楚,風水上讓我覺得不舒服。」
阿貴看倆人蹲在這邊跟面壁思過似的,就走過來招呼他倆過去喝米酒。
胖子在和雲彩講笑話,顧然和吳邪也坐在一邊聽著笑著,難得放鬆片刻。張起靈過了一會兒不知是不是嫌他們吵鬧,獨自走到了篝火勉強能照到的地方,沒過一會兒雲彩也追過去了,在給張起靈輕輕的唱歌。
顧然注意到月光下的二人,偏頭對吳邪笑道:「你看啞巴張,嘖,雲彩這丫頭還真受得了他。」
伴著雲彩空靈的歌聲,吳邪和顧然慢慢進入了一種恍惚的狀態,迷迷糊糊不知多久,顧然聽到了什麼聲音,立刻驚醒,走到湖邊,這時候雲彩的歌聲也停了,張起靈也一臉嚴肅地看著湖面。
阿貴見幾位老闆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說道:「沒事,好像是野獸在舔水。」
「是什麼野獸,聽動靜個頭挺大啊。」胖子輕聲問。
阿貴拿著獵|槍向黑暗裡摸了過去,走到張起靈和顧然旁邊,依稀能看到湖面的情況,聲音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很有節奏,不像是動物能發出來的。
「不是野獸,是什麼聲音?」胖子自言自語。
張起靈回答:「潮聲。」
四周的水位在不停的下降,湖水裡面出現了虹吸效應,附近可能有一個更大的湖泊與這一潭湖水相連,導致了水位的下降。
吳邪這一解釋,立刻想明白了為什麼找不到屍體,湖岸也非常乾淨,虹吸效應將湖水裡的東西抽到了更深處,所以他們在岸邊搜尋不會有任何結果。
想明白了這一切,他跟顧然三人解釋了一番,然後問:「你們憋氣能憋多久?」
吳邪他們四人水性都不差,阿貴潛水不行,雲彩倒是水性很好,但總不能讓一個小姑娘穿著背心幫他們潛水。至於憋氣時間能有多久,還真說不準,只能說憑藉海底墓的經驗,控制好了節奏,潛水個一分多鐘還是能做到的。
詳細討論了一些細節,四個人都很興奮,總算是有了發現。第二天一早都起得很早,上午製作了一些臨時裝備,比如下潛用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