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頁(第1/2 頁)
她依然盯著他,眼神卻跟之前不一樣了,虔誠中裹著燃燒的渴望。一路都是她主動,這一刻的安靜帶上徵詢的意味。
喻池無奈看了眼購物袋:「先放東西。」
「也是,」祖荷皺了皺鼻子,從裡翻出她的一次性內褲,「我自己上去咯?」
「睡衣在櫃子,隨便拿。」
祖荷第一次進喻池的臥室,跟他本人衣著一樣,簡約大氣,清一色冷系色中,一塊暖色調的東西很容易闖入眼簾。
她嗤聲一笑,走過去撿起床上那隻菠蘿抱枕,喻池煞有介事跟她「奪枕」那一幕彷彿昨日,但抱枕已然非常顯舊。
她下意識回頭,喻池當然還在樓下,沒上來「奪枕」。她輕拍幾下,送回原處。
喻池從一樓上來,恰好踩在她出浴的點上,然後發現……兩人對睡衣定義迥然不同。
他以為的睡衣是上下一套,還擔心褲頭對她太寬,是不是得找東西別著;而祖荷口中的「一件睡衣」真的精準到一件上衣——他的一件深藍開襟睡衣變成了她的超短連衣裙,睡衣領口寬,在她身上更顯低垂。
她還一叉腰,把空蕩的腰身收緊了,爽朗道:「還挺舒服!」
喻池忍俊不禁,撇開眼:這人是真不見外,他大概升級成「內人」了。
等喻池也洗好換一身寬鬆衣服出來,地下室影院的溫度恰到好處。
祖荷還是選了《末路狂花》,說要把當年中途落下的補上,這一回,她明明白白躺進他懷裡,枕肩環腰。
熟悉的畫面出現,屋子裡只有幕布的光源,喻池攬在她上臂,下巴偶爾墊一下她的發頂。
祖荷隨意支起膝蓋,「超短裙」滑下一截,「裙」消失了,露出好一角白色。那個懷抱明顯僵了一下,祖荷拉過他的手,擔著他手肘,忽然輕咬一下他虎口。
這一下,喻池更加不得不低頭看她,那一角白色也如她所願侵入視界。
「害羞了?」
「……」
祖荷按著他的肩膀,很輕鬆將他變成馬鞍,那邊還想說什麼,她沒讀出不情願,便噓了一聲,狡黠笑著,拇指封住他的唇。
他左手下意識扶著她胳膊,怕後仰摔了。
但祖荷明顯更想往他的方向摔。
「不看電影了嗎?」
「你比較好看。」
喻池右手還握著遙控器,本想暫停,慌亂碰上電源鍵,地下室陷於一片漆黑。
昏暗為屏,矇蔽他的羞怯,喻池擁住她,含著幫她扯衣擺時的小心翼翼;睡衣質地熟悉,底下卻是一種陌生的彈性。她輕聲一笑,更是將這份試探推到如履薄冰的層面。他釘在那裡不動。
自始至終,他一直是被動而處於下風那一個。
她說:「你還記得高三時候我做過闌尾炎手術嗎?」
和她每一分每一秒幾乎不曾忘記,當時他覺得位置尷尬,不想為妙,現在更加。
「紋身?」
「嗯,你想看我的小魚嗎?」
祖荷的熟稔化解他的青澀,問號化作一枚吻落下。
壁燈調開兩盞,舒冷白光裡,祖荷也不解釦子,揪著衣擺直接將睡衣從頭掀開,撕爛兩側褲縫線,欠身抽開,就從人類文明的束縛中解放,迎接原始的自己。
她隨意順了下松爽的長髮,整個人性感又自在,成就了他眼裡的完美。那一大一小兩條魚彷彿受到這股魔力的驅使,遊向神秘之所。
「這裡。」她默默拉過他的手,蓋住小魚。
對照之下,喻池心裡那股深藏的卑怯湧出來,尤其當她好巧不巧坐到他的接受腔。
祖荷也感覺到特別,反手定了一下——這一小動作深深刺痛了他的神經,赤裎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