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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沉振一個字的音還沒有發全,應瓊直接讓他閉嘴。
「不想讓更多人知道的話,就乖乖給我閉嘴。我讓你說話,你再說話。」
沉振壓低聲音說:「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不然我就算死在這兒,也不會讓你帶著我大伯的貼身之物進大荒。」
應瓊談條件:「可以給你說清楚。但你要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我道個歉啊。」
「我對你道歉?」沉振冷笑。
看見應瓊晃了晃手中的令牌,他憋下滿身怒氣,陰測測道:「我沒對你做什麼。憑什麼道歉。」
應瓊:「你讓這麼多雙視線看著我,總歸是要對大家八卦的目光有所交代。這樣——」
她對著沉振的耳邊一陣嘀咕。
這陣嘀咕,讓沉振本就不好的臉色,雪上加霜。
但終究隱忍著沒有爆發。
「應瓊你最好真能跟我解釋清楚真令牌的由來。不然說完這番話,我臉丟盡了,你也別想好過。」
應瓊沒接話,像打發小寵物一般搖搖手,「快去吧。」
沉振面對周圍探究的目光,衣袍下的拳頭緊緊攥著。
來南天門集合的人不多,但都是有頭有臉的家族後輩。
他不想當著這些人的面,說出應瓊在他耳邊說的話。
又扭頭看了應瓊一眼,目光裡的討饒,恐怕連沉振自己都料想不到。
應瓊笑了下,用口型說道:「必須說。」
沉振閉眼放空自己,把自己想像成一個沒有感情的學舌鸚鵡。
「我,沉振,文比不過應瓊,武也比不過應瓊。唯一比她好的就是家世。除卻這個,我這個人本身,沒有任何地方是可取的。」
「喔!」
人群中,不知道誰在驚呼。
場面過於尷尬。
以至於在一聲驚呼之後,南天門外,沉默許久。
應瓊之所以要沉振說這些話,為了出自己心口的氣,也是為了讓沉振自食惡果。
因為身份而產生的優越感,用這種優越感去欺壓別人,就要為這種優越感而丟臉。
承認自己除了優越感之外,什麼都沒有。
想必,這能讓沉振消停好一陣子。
沉振當著眾人的面說完那段話,在原地站了許久。
應瓊只是看著。
有些事情不親身體會,別人說的再多也沒用。
只有沉振體會過這種當眾將自己的軟肋暴露出來的痛苦,才能對當眾羞辱別人這件事情心懷畏懼。
良久,沉振緩了過來。
他慍怒,質問應瓊,「說,大荒鑰匙怎麼來的?」
應瓊實話實說。
「龍階說,是戰神讓他轉交給我的。不信的話,可以親自去求證。」
「你!我這就去求證!」沉振不信,他聲嘶力竭地喊叫。
相較而言,應瓊則淡定得不像一個當事人。「去吧,記得以後不要再這樣找人麻煩了,丟人!」
言盡於此。
沉振賭氣,跑離南天門。
等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線範圍內,南天門的寂靜不再,恢復了初始時的談笑。
只是談笑的內容發生了變化。
大家對剛才發生的鬧劇十分感興趣,紛紛在討論應瓊是何許人也,竟然能讓沉振當眾說出那麼跌面子的話。
要知道,那可是不可一世的沉振,是戰神的侄兒,天帝的外甥。
有人科普道:應瓊是那個比武贏了沉振,用垃圾淹了東海龍宮,還跟鳳凰簽訂了終身契約的天一五。
難怪。眾人驚覺,真不愧是傳說中的天一五。
自此,在這些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