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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藤桐也國小的時候全家就遷居到了美國,少年時代一直是在度過的,因此性格也是典型的美式風格,並不懼怕自己的父母,因此即使衛藤舅舅臉色嚴肅的站在他面前,他也絲毫沒有害怕的情緒。
五十嵐虎的父親則是比衛藤舅舅更加的嚴肅,但即使如此他也不怕他父親,何況是衛藤舅舅。
只有鈴木未來不同。
在衛藤桐也年幼還不明白事的時候,比他大了近兩歲的鈴木未來就是在衛藤真澄的打罵、衛藤舅舅的熟視無睹、衛藤舅媽的欲言又止中度過幼年的。
儘管年幼,但是孩子對於非善意的情緒更為敏/感,鈴木未來自小就是如履薄冰一般生活在衛藤家。
衛藤真澄儘管精神狀態十分之差,但是卻意外的特別聽哥哥的話,然而衛藤舅舅幾乎從來不管鈴木未來,以至於鈴木未來對衛藤舅舅的感情十分複雜,一個說一句話就能讓她少捱打但卻幾乎不說話的人。
即使在衛藤真澄過世之後,長達六年多的時間裡,對衛藤舅舅那種恐懼中夾雜著期盼的複雜情緒依舊存在。
但是三年不見,鈴木未來這種複雜的情緒還是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她從一個封閉陰沉的小孩子長成了一個完全可以說是活潑的過分的少女,她有一個同樣可以說是張揚的未婚夫,她甚至還做過不/良組織的大姐。
而衛藤舅舅已經不再像過去一樣,能夠一句話決定她安穩的一天。
“舅舅,好久不見。”
最先開口的並不是敲門的五十嵐虎,而是鈴木未來,她幾乎是立刻就整理好了表情,掛上了淺淺的笑容,面色沒有絲毫變化的問好。
旁邊的衛藤桐也嘴角一抽,這和對待他的方式態度完全不一樣。
衛藤舅舅卻只是點了一下頭,並沒有做出更多的回應。
一邊敲了門的五十嵐虎此時上前,以往完美的面具臉上此時居然連一絲向上的角度都不可見。
他不高興,不只是不高興,從來不會在陌生人和長輩面前表現出這副模樣的五十嵐虎,現在居然如此表現了。
鈴木未來心頭一跳。
“次郎吉爺爺,您讓衛藤先生說吧,有一點我還是承認的,未來遲早是要知道這些事,與其拖著,不如趁現在全部說清楚才好。”
鈴木次郎吉一愣,“你什麼時候知道的這些事?”
“很早之前我就懷疑衛藤阿姨參加帕格尼尼國際小提琴大賽那年發生的事,後來查詢了一些記錄,大概猜出來當年發生了什麼。”五十嵐虎的聲音不大,但是字字句句都打在了鈴木次郎吉的心上。
鈴木次郎吉幾乎是略帶無力的坐回沙發上,無奈的閉上眼睛,“你說吧,我不會攔你了,但是,讓桐也離開,”鈴木次郎吉邊搖頭邊說道,“上一輩的恩恩怨怨,跟他沒有關係。”
即使他不說,衛藤舅舅也不打算讓衛藤桐也聽見他接下來要說的事情,而衛藤桐也雖然也帶有十二分的好奇,到底拗不過在場所有人的決定,只好跟著五十嵐虎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辦公室。
一時間,整個辦公室內只剩下了三個人。
鈴木未來此時滿腦子裡想的還是五十嵐虎和高野恭平的事,對於衛藤舅舅想要說的‘事’完全沒有準備。
而此時,衛藤舅舅開口了,“真澄的忌日還有半個星期不到了,這個時候告訴你這些事,也是冥冥之中註定了的吧,我現在要告訴你的,是你母親遺書裡面的內容,真澄在遺書裡面強調一定要讓我告訴你的事。”
她那個母親一定要讓她知道的事?
鈴木未來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難道要讓她指望一個完全沒有付出過一點作為母親的應當給與的哪怕些微的母愛的母親,臨終前突然醒悟嗎,不說衛藤真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