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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傘!�
桐柏雙奇腦筋遲鈍,對她雙手脫縛竟不以為異,聽她說願意交出劍譜,大喜之下,一齊伸手來接。突然間白光閃動,啪啪兩聲,兩人的右手同時齊腕而斷,手掌落地。兩人齊聲慘叫,向後躍開。令狐沖崩斷腳上繩索,飛身躍在盈盈面前,向遊迅道:“劍法一靈,殺個乾淨!遊兄,你要不要瞧劍譜?”饒是遊迅老奸巨猾,這時也已嚇得面如土色,顫聲道:“謝謝,我……我不瞧了。”令狐沖笑道:“不用客氣,瞧上一瞧,那也不妨的。”伸左手在盈盈背心和腰間推拿數下,解開了她被封的穴道。
遊迅全身簌簌地抖個不住,說道:“令狐大……大……大俠,你你……你……”雙膝一屈,跪倒在地,說道:“小人罪該萬死,多說……多說也無用了,聖姑和掌門人但有所命,小人火裡火裡去,水裡水裡去……”令狐沖笑道:“練那辟邪劍法,第一步功夫是很好玩的,你這就做起來吧!”遊迅連連磕頭,說道:“聖姑和掌門人寬宏大量,武林中眾所周知,今日讓小人將功贖罪,小人定當往江湖之上,大大宣揚兩位聖德……不,不……”他一說到“聖德”二字,這才想起,自己在驚惶中又闖了大禍,盈盈最惱的就是旁人在背後說她和令狐沖的長短,待要收口,已然不及。
盈盈見桐柏雙奇並肩而立,兩人雖都斷了一隻手掌,血流不止,但臉上竟無懼色,問道:“你二人是夫妻麼?”桐柏雙奇男的叫周孤桐,女的叫吳柏英。周孤桐道:“今日落在你手,要殺要剮,我二人不會皺一皺眉頭,你多問什麼?”盈盈冷冷地道:“我問你們二人是不是夫妻。”吳柏英道:“我和他不是正式夫妻,但二十年來,比人家正式夫妻還更加要好些。”盈盈道:“你二人之中,只有一人可活命。你二人都少了一手一足,又少了……”想到自己父親和他二人一樣,也是少了隻眼睛,便不說下去了,頓一頓,道:“你二人這就動手,殺了對方,剩下的一人便自行去吧!”桐柏雙奇齊聲道:“很好!”黃光閃動,二人翻起黃金柺杖,便往自己額頭擊落。
盈盈叫道:“且慢!”右手長劍、左手短劍同時齊出,往二人柺杖上格去,錚錚兩聲,只覺肩臂皆麻,雙劍險些脫手,才將兩根柺杖格開,但左手勁力較弱,吳柏英的柺杖還是擦到了額頭,登時鮮血長流。
周孤桐大聲叫:“我殺了自己,聖姑言出如山,即便放你,有什麼不好?”吳柏英道:“當然是我死你活,那又有什麼可爭的?”盈盈點頭道:“很好,你二人夫妻情重,我好生相敬,兩個都不殺。快將斷手處傷口包了起來!”兩人一聽大喜,拋下柺杖,搶上去為對方包紮傷口。盈盈道:“但有一事,你兩個須得遵命辦理。”周吳二人齊聲答應。盈盈道:“下山之後,即刻去拜堂成親。兩人在一起,不做夫妻,成……成……”她本想說“成什麼樣子”,但立即想到自己和令狐沖在一起,也未拜堂成親,不由得滿臉飛紅。周吳二人對望了一眼,同時躬身相謝。盈盈又命周孤桐除下身上長袍,好讓令狐沖換下身上潑溼衣衫。
遊迅道:“聖姑大恩大德,不但饒命不殺,還顧念到你們的終身大事。你小兩口兒當真福命不小。我早知聖姑她老人家待屬下最好。”盈盈道:“你們這次來到恆山,是奉了誰的號令?有什麼圖謀?”遊迅道:“小人是受了華山嶽不群那狗頭的欺騙,他說是奉了神教任教主的黑木令旨,要將恆山群尼一齊擒拿到黑木崖去,聽由任教主發落。”盈盈問道:“嶽不群手中有黑木令?”遊迅道:“是,是!屬下仔細看過,他拿的確是日月神教的黑木令,否則屬下對教主和聖姑忠心耿耿,又怎會聽嶽不群這狗頭的話?”盈盈尋思:“嶽不群怎會有我教的黑木令?啊,是了,他服了三尸腦神丹,自當奉我爹爹號令,這是爹爹給他的。”又問:“嶽不群又說:成事之後,他傳授你們辟邪劍法,是不是?”遊迅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