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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嗎?」顧碎碎一臉不可思議。
腦中靈光一現,她想到不久前做的那個夢。
夢裡她厚臉皮地問江慕能不能抱抱她。
然後被他抱了很久,她趴在他肩膀上睡著了。
難道這不是夢,是真實發生的?
她臊得無地自容,又生怕自己在醉裡胡說了什麼,洩露了自己的心思。
轉而又安慰自己,那一定不是真的,一定只是她的夢!!
她試探著問:「那我……我都說什麼了?」
「你說……」
江慕尾音拉長,停頓了會兒才說:「說哥哥不行。」
顧碎碎:「……」
這句話的衝擊力比告訴她她真的向他求抱了還要大,她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舌頭,哆哆嗦嗦說了兩個字:「什——麼——」
江慕面不改色重複:「你說哥哥不行。」
顧碎碎第一次從他嘴裡聽到這種尺度的話,一張臉霎時紅了一片,粉嫩嫩的。
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她清咳了聲,決定裝傻糊弄過去:「什麼不行?」
「這話好像該我問你。」
江慕從沙發上起身,趿著拖鞋朝她走近幾步,傾身靠近她:「哥哥什麼不行?」
顧碎碎硬著頭皮說:「我哪知道你什麼不行,你行不行問我幹什麼!」
她想走,江慕一把拉住她:「幹什麼去?」
「我去洗臉!」
顧碎碎逃一樣地扎進洗手間,拿冷水往臉上拍,讓自己冷靜些。
差不多平靜下來,她在洗手間裡找了新的牙刷和漱口杯,還有一管沒拆封過的洗面奶,過去拿給江慕。
「這些你應該都能用,」她說:「你先湊合洗一下。」
說完很快又回了自己臥房裡的洗手間,關上門。
她昨晚喝了酒,覺得身上都是酒味,進了洗浴間脫掉衣裳洗了個澡。
關掉花灑的時候像平時一樣去摸浴巾,卻發現毛巾架上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這才想起浴巾如今都正搭在陽臺上。
現在外面有個大活人,她又不能赤身露體地跑出去拿。
她在整個洗浴間裡找了一圈,發現實在沒有能擦身的東西,懊惱地罵了自己幾聲。
最後無奈貼在門邊,想跟外面的人求助。
她本來想喊「哥」,可是如今這個情景,要是喊哥的話好像有點兒彆扭。
雖然她也說不出哪裡彆扭,總歸就是覺得彆扭,一個「哥」字怎麼也叫不出口。
想來想去改口叫:「江慕……」
外面那人過了好幾秒才出聲,卻是覺得有些好笑:「什麼?」
顧碎碎忽略他聲氣裡的調侃:「那個,你能不能幫我把浴巾拿來,浴巾在陽臺上。」
說完她羞惱地埋頭咬了咬唇。
很快,江慕的聲音響起:「擱在門外了,你自己拿。」
他轉身往外頭客廳走了過去,出門時幫她把臥室的門關上了。
顧碎碎確定他不在,把門開啟一條縫,飛快地把浴巾拿進來。
出去時江慕正在陽臺上打電話。玻璃門關著,顧碎碎聽不到他在說什麼,只是看見他的表情不太好,臉上似蒙了層霜。
很快掛了電話,疲憊地揉了揉眉心。
看見顧碎碎已經收拾停當,他過來問她:「出去吃飯?」
「我不想去,」她開啟冰箱看了看,從裡面拿出一個蘋果和一盒牛奶:「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家裡有東西吃。」
「你每天就吃這些?」
「這些不好嗎?」她抱著蘋果啃了一口:「餓不到肚子就好。」
江慕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