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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乘看得可樂,趁著顧碎碎去洗手間,他走過去在江慕旁邊坐下。
「你這是幹嘛呢?」王乘問:「把人看得跟什麼似的,每天也不嫌累得慌,車接車送的。」
江慕淡淡說了兩個字:「追她。」
王乘一口酒差點兒沒噴出來:「慕爺,你來真的?不是說說而已?」
按照江慕以往的脾氣,此刻應該不會理他才是,可他剛問完,就聽見江慕淡定地回:「是。」
王乘簡直無法理解他:「我到現在才發現您老藏得挺深,表面上清冷禁慾,其實是個喜歡吃嫩草的禽獸!不對,你比禽獸還不如。那小丫頭才成年多久,你就要對人家下手了,簡直不是個人!」
江慕毫不生氣地聽他罵,臉上淡定得可怕:「禽獸就禽獸吧,只要能追到她,是什麼都無所謂。」
王乘:「你還要不要臉!」
「老子不要臉,」房間裡音樂聲瘋狂而鼎沸,在變幻不停的光線裡,江慕薄唇輕啟,勢在必得地說了兩個字:「要她!」
王乘快給他跪下了。
「得,你這千年的吃齋和尚動迴心也不容易,我就祝你旗開得勝,抱得美人歸。」
一旦接受了這個事實,王乘開始真心實意地幫江慕支招:「你追得怎麼樣,有進展了嗎?」
江慕想到這幾天的事,頗為頭疼:「那丫頭不開竅,怎麼撩撥她都沒用。」
王乘噗嗤笑了:「是不是你功力不夠?不對呀,您這跟個修煉成精的狐狸似的,頂著絕品的臉,極品的身材,世界上還有你搞不定的女的?」
江慕幾次端起酒杯要喝,想到還要開車回去又把杯子放下。
「我是不是應該把她騙到我家去住?」他問:「可這樣會不會有點兒卑鄙,她一個女孩,跟我一個男人住一塊,對她不太公平。」
王乘還是第一次聽見江慕有求於他,新奇得很,甚至忍不住要站起來高歌一曲以表達他的激動之情。
「你連臉都不要了,還考慮卑不卑鄙呢?」他笑話了一句,轉而開始認真幫他分析:「她現在是一個人住吧?雖然說已經成年了,可一個小姑娘家,一個人住多少有點兒不方便,家裡出點兒什麼事都不知道怎麼解決。她又那麼招人疼,我要是你,我早想法子把她騙過來了,還會想卑不卑鄙?而且她現在住的房子是不是你幫忙租的?雖然條件也很可以了,但總歸比不上你那裡。你倒是會享福,自己住豪宅,讓她一個人孤零零地住兩室一廳,你可真是狠得下心。」
當時事出緊急,顧碎碎不能再住宿舍,原先租的小區離學校又太遠。江慕所能找到的離她學校近,又不會被她懷疑是不是有貓膩的房子只有那一套。現在再想,倒確實有點兒委屈她。
他的小公主,他就算給不了她世上最好的東西,可總要竭盡所能拿出自己所能給出的最好的。
他扭頭,看到顧碎碎已經從外面回來,正朝著他這邊走。他嫌棄地踢了王乘一腳:「一邊去,這是我家小孩的位置。」
王乘:「……」
他罵罵咧咧地起身,把位置讓出去。
顧碎碎在江慕旁邊坐下,看到他面前擱著半杯啤酒,問:「你喝酒了嗎?」
「沒有。」他把酒杯往一邊推了推:「困不困,困了哥哥帶你回去。」
「不困。」顧碎碎看了看桌子上的酒,饞蟲有點兒勾上來,小心翼翼地問江慕:「哥,我能不能喝點兒酒,就喝一點兒。」
江慕:「一點兒是多少?」
「兩杯?不,三杯,就三杯,好不好?」
她說話聲音軟軟的,帶了點兒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撒嬌。
江慕沒說什麼,去桌上拿了瓶度數較低的果啤給她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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