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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女?」
渡邊椿三:「啊,在我們的國度人們口耳相傳的一種妖怪,常常在雨天以憂鬱而又甜美的女子的形象出現。」
雷斯垂德:憂鬱而又甜美的妖怪?東方人的思維真是奇特……
但表面上,他仍舊是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
「據我們所知道的,前天晚上佐久間相子並沒有到達倫敦——你是什麼時候發現佐久間相子失蹤的?」
渡邊椿三驚訝地說:
「前天晚上失蹤?不對啊,那天老師讓人帶了口信,說她有點不舒服,打算在伯明罕多休息幾個小時,等雨下完了再過來。」
「佐久間相子讓誰帶的口信?」
「是竹村……我前天晚上特地向塞萬提斯賓館的櫃檯確認過,老師的確沒到……但是,這也不算是失蹤吧……」
他斟酌了一會兒,有點難以啟齒地說:
「本來我是打算去接老師的,但是我喝了酒,忘了時間,直到八點半才想了起來要去接佐久間老師,這才得知老師沒有過來——作為經紀人我真是太失職了,現在想想還覺得老師的死是我的錯……」
夏洛克正對著從視窗溜進來的陽光,觀察一片花瓣和一顆石子。
聞言,他以非常客觀的語氣對渡邊椿三說:
「這是一起計劃縝密的謀殺,恕我直言,考慮到你在初中就留級兩年的智商,還沒到能在其中發揮作用的地步。」
渡邊椿三:「……」
雷斯垂德:「……他只是在自言自語,請不要介意,渡邊先生,繼續吧。」
渡邊椿三:「從塞萬提斯酒店櫃檯小姐那裡得知老師沒有來倫敦以後,我立刻打電話給老師的丈夫雷波君詢問,雷波君因為要陪伴容易做噩夢的母親,留在了伯明罕。」
就在這時,一直沒把心思放在毫無意義的審訊上的夏洛克,突然開口:「我說……」
雷斯垂德立刻停下本來要說的問題,期待地看向夏洛克。
夏洛克前面的審訊桌上落著幾片變了色的花瓣。
他盯著那些花瓣,臉上沒有表情地說:
「你的視線停留在我臉上的時間已經長達五分二十七秒……現在是五分二十九秒。」
雷斯垂德:「……」他這是在對誰說話?
路德維希:「……」好像是在對我說話。
……艾瑪,發呆的方向沒挑對!
她迅速地回過神來,又迅速為自己的發呆行為找到一個靠譜的理由:
「啊,抱歉……是因為……是因為……是因為我覺得你最好去做一個激素水平檢測。」
夏洛克抬起頭來,依然沒什麼表情,但他微微皺起的眉頭,顯示他對這個提議難以理解。
路德維希被夏洛克突然出現的,近在咫尺的美顏晃了晃神。
「……你有沒有注意到,你面板光滑緊緻到連胡茬都看不見?這不科學!很有可能是雌性激素分泌過度……」
夏洛克沒等她說完,就直接低頭,繼續看他的花瓣去了。
……對話太離譜,不能進行,pass。
雷斯垂德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
從這一對,走進審訊室開始,原本井井有條的審訊工作,就變得像是……無領導自由討論小組……
審訊是有錄影的!錄影的!這裡不是他們的貝克街!不要每隔幾分鐘就因為這麼不靠譜的事打斷審訊!
好吧……錄影什麼的,福爾摩斯家的人不放在心上……
……
☆、論偵探是怎麼傲嬌的
……
「抱歉,渡邊先生,我們剛才說到哪裡了?——哦,口信的問題。」
雷斯垂德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