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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一點點的瑕疵,絲毫無損男人身上的魅力——再禿頂,一眼看上去,也是大把甩鈔票的主。
他語氣沉重地說:
「因此,到下午時,我還不是很擔心,以為這不過是她又一次的小把戲——但到演出快開始的時候,相子依然遲遲沒有出現,直到他們運送了一臺斯坦威鋼琴來,我都不知道,這正是上帝為她敲響的喪鐘——」
一直不能確定這是審訊還是追悼會的中年警官終於找到插話機會:
「抱歉打斷一下,那臺鋼琴是你們劇團託人運送的嗎?」
雷波先生正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突然被中途打斷,他不悅地說:
「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問經紀人嗎?」
中年警官:「經紀人那邊我們也會確認——現在麻煩您配合我們的問題。」
他語氣中的輕蔑並不明顯,但依然能夠從裡面聽出不屑:
「恕我直言,警官,問這種問題已經體現了你們的專業素質——鋼琴不是劇團的,因為他們沒有人找過我付款——這架鋼琴造價非常高,是斯坦威裡面的精品——除了我,他們沒有人能支付。」
路德維希:……為什麼福爾摩斯先生以外的人使用這種口氣就這麼的讓人討厭!
潦草地回答完畢,雷波微微仰起頭,像唱歌劇一樣,緩慢地閉了閉眼睛,語氣裡透著無限的懷念和惋惜,發自肺腑:
「——相子是一個偉大的歌唱家,我愛她,我永遠愛她——當我看到她出演的那不勒斯貴婦時,我就知道,我要找的人,就是她——我兩天之後就娶了她。」
審訊室裡一片靜默,只有速記筆沙沙的聲響。
倒不是因為男人的陳述有多麼動人,而是因為……雷斯垂德探長正因為不知道夏洛克又跑到哪裡去了而悶悶不樂。
「……我想上帝正是因此,才安排她以這麼一個戲劇性的方式,結束她戲劇般的一生……」
男人因為在場警察的無動於衷而感到不滿,他加重了語氣:
「先生們,昨天是損失慘重的一天——難道不是嗎?世界上又損失了一顆璀璨無比的明珠。」
路德維希:死的到底是不是他的老婆啊,怎麼感覺他和殯儀館主持人一樣……=_=
☆、論座位是怎麼得到的
……
雷斯垂德用手肘碰了碰路德維希,湊近她低聲說:
「剛才夏洛克在鋼琴裡看見了什麼,為什麼急急忙忙地就走了?」
「託運的簽字條。」
「發現了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路德維希:「……啊,當時正巧有一輛料理推車經過,菜色太過於豐富,所以我沒有怎麼注意……」
雷斯垂德默默地把頭轉回去了。
果然,就如同前段時間,大英國協國會唯一直接授權的某個特別部門,廣為流傳的那樣:
你可以選擇死於恐怖襲擊,也可以選擇葬身蠻荒之地——這樣,你至少死的有價值。
但是,千萬,不要,和吃貨打交道。
=_=
可是沒過幾秒,他又忍不住湊過來,對路德維希吃貨小姐說:
「你覺得夏洛克跑到哪裡去了?」
「……探長,我身上又沒有裝著名為夏洛克-福爾摩斯的探測器。」
她不安地小聲說:「還有,就這樣讓我進來聽筆錄,真的沒關係嗎?」
「有你和夏洛克的關係在你不用擔心……」
雷斯垂德沉穩的聲音中也多了一絲急躁:
「我們已經盤問過他們一遍了,沒有理由再把他們留這麼久……你真的不知道他發現了什麼?」
「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