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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終嘲諷地笑了一聲,冷漠地說:
「她自己那串也一直帶著,只是她在上臺之前會摘下來,而我懶得摘罷了——就憑這一點給我定罪,你算是什麼警察。」
☆、論吃西餐的正確姿勢
聽到竹村安娜的反駁,夏洛克滿意地眯起眼睛,早有預料。
路德維希立馬就知道,夏洛克之前是在套話。
——每次夏洛克變著花樣套出她下一頓做什麼吃的時,就是這個欠扁的表情!
雖然對夏洛克具體套出了什麼訊息,她完全一頭霧水。
但這並不妨礙她透過夏洛克無辜的嘴臉,看穿他黑透了的本質。
夏洛克平靜的說:「推理總是有出錯的,但除此之外,我還有你無法否認的證據——雷斯垂德,記錄本四十三頁。」
雷斯垂德探長手腳麻利:
「翻到了,是塞萬提斯飯店前天晚上的監控照片。」
夏洛克雙手撐著審訊桌,突然朝路德維希飛快地眨眨眼。
然後才開口說:
「世界上沒有兩顆完全相同的寶石,只要把塞萬提斯飯店拍到的』你』,和你現在手上這串祖母綠寶石放大對比,很容易就能發現它們纖、維、組、織、結、構的不同。」
他特別強調了「纖維組織結構」。
路德維希:……福爾摩斯先生尼真是夠了。
不就是沒有在你得到這個新發現的時候,及時誇你嗎?
我的室友每天都在和十歲以下的兒童比幼稚!無法治療,求破!
竹村安娜搖搖欲墜地坐在審訊椅上,眼淚說著眼角流下,精緻的臉龐上已經找不到血色。
路德維希對這種柔弱得像菟絲花一樣的,不停流淚的女人一直沒什麼好觀感。
你可以矯情,你可以文藝,你甚至可以在朋友們的rock專場裡高唱一曲《枉凝眉》,這些都沒有關係。
可是,你敢不敢,不要一直在「欲語淚先流」和「欲語淚已流」之間切換來切換去?
……只是確認你撒了一個謊而已,還不知道有沒有罪判呢。
這麼一副我當寡婦很多年的樣子,豈不是做得一手好死。
在她心裡默默吐槽的同時,夏洛克不動聲色地打量竹村安娜蒼白驚惶的神情,再次眯起了眼睛。
……
雷斯垂德難得抓不住重點地說:「不可思議,夏洛克你竟然知道服裝價格了?」
夏洛克:「維希告訴我的。」
雷斯垂德瞭然:「果然有了女朋友,你的知識面也開始全面起來了。」
路德維希坐在他們旁邊,把夏洛克和雷斯垂德小聲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頓時凌亂了:
「什麼女朋友?誰是誰的女朋友?不,我不是他的女朋友……」
但是,在整個審訊室裡,顯然只有她一個人認為,這件事情很重要,這個真相是有價值的,它關係到福爾摩斯先生一生的幸福。
……為什麼沒有人理我……
好吧,談戀愛的問題在兇殺案前不重要,她理解,不掀桌。
夏洛克看向竹村安娜,卻是對雷斯垂德說:
「我的知識一直很全面,只有已刪除和未刪除的區別。」
路德維希:臥槽,福爾摩斯先生這不是重點!
求和探長解釋一下我們無性別相處的室友關係好嗎?
……
被忽視了那麼一剎那的竹村安娜捂住臉,半晌,她崩潰地說:
「假裝扮成我到倫敦,是佐久間老師自己的意思!」
竹村安娜因為精神崩潰一直在哭泣,所以暫停審訊休息。
她被人攙扶出去以後,雷斯垂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