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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把頭埋得更低了,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敢再說話了,可是她這樣更顯得是一種預設。
伍良才看著伍白麵色有些尷尬,不知道該不該找伍白算帳,畢竟他如今沒了大哥庇護,方才知道就憑他們一家人那點能耐能夠在京城相安無事活下去,全是靠了伍白一家人的庇護,要是他為了堯哥兒的事得罪伍白,恐怕他們這個京城是待不下去了。
他身後的大兒子伍正宏也是一樣的想法,一臉隱忍的表情,默不作聲。
二兒子伍正斌就更是一臉無所謂,畢竟他的大哥都沒有站出來為伍堯這個親兒子說話,那他這個做叔叔的又有什麼理由站出來?
倒是剛才一直抱著伍堯哭泣的張淑蘭,起身一臉憤怒地朝伍白抬起手。
伍白當然不可能站在那裡任由別人打臉,腳步輕易,躲了開去。
張淑蘭指責道:「你還敢躲開!」
「你這話說的搞笑,我為什麼不敢躲開,你是誰,我憑什麼任由你打我?」伍白冷笑一聲,斂起笑容道。
「你把堯哥兒推下了水,我打你還打不得了?」張淑蘭指著小床上的伍堯,紅著眼道。
「他落水是他自找的,跟我可沒有關係,不信你等他醒過來問問就知道了。」伍白坦坦蕩蕩道。
他已經看出了伍堯這次想要算計自己的伎倆,如今看張淑蘭還敢理直氣壯與自己討公道,估計伍堯並沒有告訴他們想要算計自己的這件事,所以他料定等伍堯醒過來估計也是不敢說實話的。
不過,就算伍堯說了實話也沒關係,反正是伍堯先動的手,自己只是反擊才踢他下水,到時候就算是說起理來也是伍堯沒理,更何況伍良才一家人如今還靠著伍家庇護,想必不會做出兩家人再次撕破臉皮的事。
想到這裡,伍白也不再繼續與他們糾纏,帶著丫鬟就回了將軍府。
只留下伍良才一家人面面相覷。
良久,伍良才才開口道:「莫非這次真的是堯哥兒不小心落得水?」
「不可能,我不相信,伍白五歲那年被堯哥兒推下過水,所以這次定是他的報復。」張淑蘭執著道。
聞言,其他人也想起了當初那件事,他們就是因為那件事被老將軍趕出了將軍府,還與伍正豪一家人結了怨,如今再也不能踏進將軍府一步,想起這些,他們看向伍堯的目光也冷了幾分,也不知道今天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可別因為這事再次與將軍府疏離了才好,否則他們這些年的努力討好可就白費了。
最終,伍堯因為高燒不止,輕易不能移動,留在了醫館,張淑蘭留下來照顧他,其他人則回去了。
伍堯發了一夜高熱,期間大夫都以為對方聽不過去,或者就算挺過去,就這溫度,估計人也得燒傻,可是天快要亮起來的時候,伍堯身上的高燒退了下去,中午的時候,睜開了眼。
大夫上前檢查一番,發現對方神志雖然有些迷糊,但是絕對沒有傻,只要喝了藥,休養幾天就能夠好起來。
聽到大夫這麼說,張淑蘭終於鬆了一口氣。
下午的時候,伍堯終於能夠開口說話,雖然說話的時候還是有一些咳嗽就是了。
張淑蘭便詢問道:「堯哥兒,你老實跟娘說,你昨天是怎麼落水的?」
昨夜她一邊守著伍堯,一邊又仔細回想了一番伍白說的話,對方說堯哥兒落水是自找的,而不是說不小心之類的,這說明瞭其中定有緣由。
伍堯沒想到對方會突然問起這個,頓了一下,回道:「母親,我是不小心落得水。」他知道家裡人這些年全都相與將軍府緩和關係,要是知道他敢設計伍白,肯定是會埋怨他的,所以伍堯下意識就隱瞞了真相。
可是張淑蘭從他說完就一直盯著他的神色,自然看出他說了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