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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昨天你給張嬌梳那樣的行不?」
「不行,你這頭髮比張嬌的短不少,梳不起來。」
「那等我留長了試試看?」
「那也只能這樣了,不好看再剪短唄。」
呂航兩眼一亮,「小北,我留長了梳張嬌那樣的是不是也能好看?再長點我就梳你這樣的,應該也差不了哪兒去吧。」
小北深吸一口氣,「實在想像不出來,等留長再說吧。」
呂航臉一冷,覺得小北在敷衍她。
然後就瞧見衛川拿著書進來了,屁後還跟著一溜小跑的張嬌。
衛川落座,張嬌氣喘吁吁問,「沒聽見我喊你嗎,跑那麼快幹啥?」
呂航又開始星星知我心了,「張嬌你不知道啊,川哥心情不好時候就不愛理人。」
「又咋心情不好了?」
呂航小聲道,「食堂沒肉了,大師傅拿蒼蠅湊了個數,貢獻到他們寢老二碗裡了,結果人家沒啥反應,川哥差點吐了,你不知道嗎川哥有潔癖。」
她一副大明白的樣,現學現賣卻好像自己多瞭解衛川似的。
張嬌:……
潔癖是我昨天說給你的好不。
許小北低頭摳著指甲不說話,
衛川突然抬頭,嘴角往上彎,沖那個自以為是的「衛川發言人」說了一句,「那你真是看差了,我現在心情特別好。」
呂大明白愣了下,自己解圍道,「這麼快就好了?我還想著你晚飯沒吃多少,等下課了給你送包餅乾呢。」
真貼心。
許小北繼續摳指甲。
她太懂得「婊」這個物種了。
當著男人面,她不直接戳你,你就讓她自由發揮。你就看破不說破,否則無論你說什麼,她都會送你個小氣不懂事的帽子。
就看川哥求生欲強不強了。
結果衛川表現優秀,指指窗臺說,「不用,我喝點紅糖水就行。」
張嬌這才注意到許小北的巨型保溫杯,她吸吸鼻子,果然有糖水的味道,「帶紅糖水了?」
小北點點頭,「要喝嗎?」
張嬌擺擺手說下課再喝,然後坐到小北前桌去,問衛川,「川哥,你昨天那大茶缸呢?」
呂航看張嬌坐過去,欠欠兒地坐到她旁邊,屁股剛挨板凳,就聽衛川沉著嗓子說,「扔了。」
張嬌:??
「扔了,好好的茶缸你扔了幹嗎?」
呂航生怕衛川再說茶缸髒了,拿手拍了張嬌一下,「川哥有錢,不行啊。」
張嬌這時已經反應過來衛川為什麼扔茶缸了,斜眼望了呂航一下,而後逗衛川,「那川哥今晚拿什麼養生?」
結果那貨拿下巴點點許小北帶的茶缸,「這不是小北給我帶了嗎?」
許小北:……
真沒你的份兒。
「許小北就帶仨杯子,沒你的,誰讓你昨天打人呢,小北生氣了,沒給你帶杯子。」呂航趕緊提醒他。
戳我了我就不能慣著你了。
許小北適時糾正:「我沒生氣。」
呂航這是按套路出牌了,把人說得那麼小氣。
剛才明明告訴你我帶三個杯子的原因了。
「我以為川哥今天會自帶茶缸,所以才沒準備的。」小北沖呂航笑笑,「剛跟你說過,你怎麼就記差了。」
呂航訕訕地,「我跟川哥開個玩笑,你別生氣。」
小北無辜地望著她:「呂航你這麼容易惹別人生氣嗎,怎麼總覺得我們在生氣呢?」
呂航無語。暗暗咬牙。
而衛川卻因為這句「我們」,心情大好,長臂一展直接從窗臺上把保溫杯拿過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