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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以後氣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上升,如今每天只要穿一件長袖t恤和一件校服就夠了。裴湛揚的手沿著尾椎摸到了他的腰,陳瑞西人瘦,腰也很細,他的面板一直是裴湛揚貪戀的細膩柔軟的觸感,而隔著衣物去摸他的身體,那種刻在記憶裡的感覺漸漸湧了上來。
裴湛揚有點控制不住。
因為缺氧,陳瑞西的臉頰浸上一層薄紅。裴湛揚摸著他的後腰,陳瑞西怕癢,含糊地笑,不自覺地躲了一下。
這聲笑把裴湛揚的神智堪堪拉了回來。
唇舌分開,陳瑞西的目光還有些呆,看裴湛揚的時候無辜又茫然;沉默的男生與他對上視線,然後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眼前驀然黑暗,使人的聽覺靈敏了不少。裴湛揚嗓音低低啞啞的,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慾望。
「對不起啦寶寶。」
他的眸子漆黑,專注地盯著被自己咬到有些紅腫的嘴唇,指腹摁了上去,陳瑞西沒忍住「嘶」了一聲。
裴湛揚拿開手,然後抱住了他,陳瑞西陷在他的懷裡,裴湛揚貼著他白皙光滑的脖頸,狠狠咬了下去。
「唔」絲絲麻麻的疼瀰漫開,裴湛揚鬆開牙,用舌尖輕輕舔舐著那明顯的牙印。他貼在他的耳畔,同他撒嬌,很沒有誠意地道歉:「你會原諒我的吧?」
第47章 「他就跟我走得近。」
陳瑞西被裴湛揚提溜著後衣領下了車,裴湛揚鎖好車門,牽著陳瑞西在地下停車場裡找出口。
這裡應該是有電梯的,兩人在附近轉了一會兒,果然發現了綠幽幽的安全通道和電梯。
電梯門開啟,陳瑞西同手同腳地走了進去。裴湛揚摁下一樓的按鈕,不鏽鋼材質的電梯門上反射出兩人模糊的身影,昏暗車廂裡的親吻不僅停留在了陳瑞西的腦海里,還顯映在他的身體上。
他的脖頸處有一個明晃晃的牙印,齊整,邊緣泛著紅,落在白皙的脖頸上,像是敲下一個囂張又霸道的私人印章。裴湛揚咬之前用了狠勁,陳瑞西並沒有喊疼。
如果要問陳瑞西為什麼沒喊疼,那他的回答多半會是這樣的——裴湛揚咬的時候自己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裴湛揚已經跟小狗似地對自己又摸又舔,陳瑞西招架不及,自然而然就忘記了喊疼。
簡而言之就是,被親懵了。
裴湛揚伸過手,扯過陳瑞西胸口處的拉鏈向上拉,把他的校服衣領立了起來。泛紅的牙印被掩蓋,陳瑞西隨著他的動作抬頭,懵懵地問:「很明顯?」
「嗯。」始作俑者絲毫沒有覺得愧疚,礙於電梯裡有攝像頭,裴湛揚也只是幫他拉上拉鏈,整理好衣領,然後便鬆了手。
微涼的拉鏈抵著下巴,電梯門裡的自己半張臉埋在校服裡,不禁讓人回想起不久前的冬天,陳瑞西剛出現在裴湛揚的視野裡時也常常是這副模樣。
向上的電梯很快停了下來,陳瑞西揉了揉頭髮,整理好亂七八糟的思緒,才走了出去。
無論教室外頭有多吵鬧,教室裡的家長會仍然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謝鈺淑已經把這張排名表格翻來覆去看了好些遍了,班主任在講臺上說著一些成績分班的事情,她左耳進右耳出,十句話最多隻能聽進一句。
一直以來裴家對裴湛揚的成績就不是很上心,他們只希望他能夠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地長大,長大以後也可以自己選擇事業。從商或者從政,裴家都可以成為他背後的大樹。
至於假如裴湛揚真長歪了,長成了一個扶不上牆的二世祖也沒關係。裴家的家底夠厚,安安心心過幾輩子還是可以的。
不過裴家只有一個兒子,謝鈺淑到底還是希望他能多見見世面。所以即便每次都能看見裴湛揚把不情願寫在臉上,謝鈺淑還是逼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