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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藏於袖中的雙手,緊緊握拳,心中更是激憤異常,如今天翔的討伐大軍已打過了赤州,不出一月,必然逼近皇城,而紅木金龍椅上的九五之尊走做了些什麼,三十萬,三十萬烈炎的好男兒就那般的有去無回不說,還不斷調大軍給譫臺孤邪那個妖道隨意使喚,烈炎過滅人亡之日不遠矣。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棄滿朝文武於不顧,棄此危及時局於不顧,烈火絕,你本就不得臣心,此次,看你還要如何坐穩那把滿是血腥的龍椅。自以為殺光自己的額兄弟,自以為不會有人再敢與其搶此大位。哼,自以為是的邪君。天翔征討你,烈炎未必就留得下你。想至此,被稱為丞相的男子,步子邁得格外的沉穩,心意已決,就此開始吧。
一路急步,滿面喜色,一月有餘,終於被他苦苦等到了,迎接他的再也不是那毫無生氣的蒼白的仙顏,他要讓她對他笑,對他千嬌百媚的笑,更萬般柔情的迎合他,順從他,想至此,烈火絕的步子更大,心情更好。
“小姐,讓奴婢服侍您,小?”
“鬆手!”雪兒冷冷的聲音,打斷了為自己穿鞋的宮女。
宮女膽怯的看著雪兒,眼前的仙女面色冰冷尤其那雙黑亮的精眸,更如千年寒冰、萬年深潭,可是,她依然美得奪人心魂。怪不得他們喜怒無常的皇帝陛下會那般溫柔、那般痴迷,這樣的仙子,何人能不動心。
“這是哪兒?”雪兒冷冷淡淡的問道。
“回小姐,這是皇宮啊!”
“誰的皇宮!哪兒裡的皇宮?”
“皇上的,哪兒裡的?噢,是我們烈炎國皇帝陛下的皇宮!”小宮女倒也機靈的回道。
雪兒面色如水,而一雙冷眸卻閃動了起來。
“玉兒,玉兒,朕的玉兒真的醒了嗎?”殿外傳來了烈火絕溫柔的聲音。
“玉兒?”雪兒輕聲的重複著,向大開的寢室之門看去。
“玉兒!”見佳人不但醒了,更端坐在床邊靈眸閃閃的看著自己,烈火絕身心雀躍,興奮的想大笑,大跳。
“這是怎麼回事,該死的奴才,竟敢讓朕的玉兒赤腳踩在木榻上,來人,將這個該死的奴才拖出去,亂棍打死!”烈火絕狠厲的說道,人已坐到了床上,將佳人抱在懷中。
宮女無助的不停重重磕著響頭哭求著。
“出去!”雪兒突然來的聲音,驚了烈火絕,更驚停了進來拖宮女的禁軍。
“玉兒?”烈火絕很是溫柔的輕喚著,言外之意他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雪兒挑起眉頭,眼中無波無瀾的看著烈火絕,清清冷冷的說道,“放手,我不認識你!我也不要任何人服侍!”
烈火絕非但未放手,更將雪兒的身子扳正,四目相對,烈火絕幽深的眼好似要將雪兒看穿,溫柔的聲音中有了些許別樣的味道,“玉兒?玉兒不記得我是誰?”
雪兒搖了搖頭,平靜的問道,“你是誰?為何叫我玉兒?”
那比水還要清的眸子,讓烈火絕遲疑了,她真的不記得了,受那般重創後,便什麼也不記得了?如此一來,也可謂好事一件,這裡便是她新的開始,他才是她眼裡、心裡唯一的男人。想至此,烈火絕嘴角上揚,本就英俊的臉上綻開了迷人的笑。
一段關於他與雪兒之間美麗轟烈的愛情故事,在烈火絕的最終娓娓道來。
“後來呢?”雪兒歪著頭,現出了好奇天真的一面。
“哈,後來啊,你這個調皮的小仙子就跟朕鬧脾氣,一氣之下離朕而去,不想途中歹人險些丟了小命,還要朕追的及時,否則,失去了你,朕會心痛的死掉!”滿目情真愛濃,烈火絕再次向雪兒伸出雙手,欲擁進懷中,卻被雪兒推開。
“可能,我真是摔傷了腦子,不記得了,你讓我再好好想想,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