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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沛白今日休息得格外早,為白天的大考養精蓄銳,殊不知此時她門外出現了兩個行跡可疑的身影。
其中一人一臉奸邪之像,正是莫清源,他扯了扯身旁站得筆直的賀琮,壓低聲音道:「賀兄,小心些,你這樣子是生怕別人發現不了我們嗎?」
賀琮睨著他,眼神飽含鄙夷,心下不恥莫清源的行為,但他確實不想讓傅沛白好過,所以莫清源找到他說有法子讓傅沛白無法透過內門考試的時候,他才應了下來,只是不知,竟然是這般下三濫的做法,但事已至此,他也不好臨時反悔了。
莫清源從懷裡摸出一個細竹筒,戳破紙窗,緩緩向屋內吹動迷煙。
半晌後,他推開門進屋,雖然傅沛白和謝景明已然在迷香的作用下昏睡過去,但他還是佝僂著身子,偷偷摸摸,身形猥瑣。
賀琮大步跨入門檻,見莫清源這般模樣,更是嫌棄,抬腳便踹了一腳他的屁股,把莫清源踢得撲到桌上,帶動椅子在地上劃拉出刺耳的響聲。
莫清源惱怒的轉過頭,低喝:「你做什麼!是你自己答應的,現在做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給誰看!」
賀琮也怒道:「你!」
「好了,咱兩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不想被發現就別弄出動靜!你去外面放風,我完事了就出來。」
賀琮冷聲道:「別弄出人命。」
「我知道,用得著你說嗎!」
賀琮冷哼一聲,隨即出了屋。
莫清源則摸黑來到傅沛白榻前,他看著眼前昏睡著的少年,目光陰沉了幾分。
他從懷裡摸出兩粒黑色藥丸,掰開傅沛白的嘴,毫不客氣的塞了進去,猙獰地笑著:「吃吧,吃了,乖乖睡一天就好。」
而後他又從懷裡摸出一瓶烈酒來,朝著傅沛白嘴裡猛灌,又往對方的衣物,臉上都倒滿了酒,一番動作下來,傅沛白被打造成了一個宿醉之人,那麼錯過內門考試便也順理成章了。
莫清源做完這一切頗為滿意,打量起自己的「傑作」來,正欲走時,又想到不如藉此機會洩洩私憤,他撩起袖擺,正準備狠狠抽傅沛白一耳光,手掠過對方鼻尖時,他的動作卻一下頓住了。
他瞪大了眼,手有些顫抖,再伸出二指去探床上之人的鼻息,居然是一片虛無,他大驚失色,連連後退兩步,跌倒在地。
賀琮在外聽見聲響,臉色不悅的走進來,「不是說不要弄出動靜嗎?你做什麼?!」
莫清源驚恐地指著傅沛白,「他,他死了」
「什麼?!」
賀琮大步上前,去探傅沛白鼻息,當真一片虛無,他又按壓到傅沛白的脖頸處,亦無跳動。
他神色嚴肅起來,扭頭輕喝道:「你到底做了什麼?!」
莫清源已然嚇壞了,哆哆嗦嗦的回:「我就給他吃,吃了兩顆使人昏睡的藥丸,然後灌了一些酒,他不可能,不可能就這麼死了啊。」
賀琮惱怒地瞪著他,又看向傅沛白,腦子飛速思索著,隨即一把背起傅沛白道:「走!」
「去,去哪兒?」
「少廢話,不想被發現就跟我走。」
莫清源連忙爬起身,腿腳發軟的跟在賀琮身後。
二人很快出離開了房間,屋外靜謐,四下無人。
賀琮背著傅沛白匆匆向蒼穹後山走去。
兩道人影很快穿過蜿蜒小路來到後山一處偌大的湖泊前,賀琮將傅沛白放下來,吩咐莫清源,「去,找一塊大石頭,越大越好。」
莫清源這會隱隱約約明白了賀琮的意圖,他連連點頭,去林間搬了一塊極大的石頭來。
賀琮匆忙將傅沛白的中衣脫了,慌亂之下,並未看見只著單衣的傅沛白略不平坦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