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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需要。
可不是什麼商量性的語氣。
文昭不悅地皺起了眉,身體往後靠了靠,倚在牆上,道:「往後幾天我可能沒空,看來這件事只能作罷了。」
這裡她說的作罷可不止是吃飯,也不知道對面那個精明的人能不能聽出來。
對面突然傳來一陣悅耳的淺笑。
「飯可能是吃不成了,但事情沒有必要作罷吧。」
「你想用電話談?」文昭懶懶地問了一句。
要是許牧真想用電話談,她會毫不猶豫地拒絕的。
好在,許牧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那怎行呢?我還怕江總現在正在錄音呢。」
文昭深吸了一口空氣,企圖讓新鮮的空氣擠走胸腔中的那顧汙濁。
這人你說他為人做事周到吧,確實很周到,但有的時候也有點欠,就比如這個時候。
害怕被錄音的人應該是她吧?
……好吧,許牧應該也挺怕的,畢竟他是ws的內部人員。
文昭重重吐了一口氣,冷靜道:「我沒錄,這件事再說吧。」
反正除了許牧,她還可以找其他的辦法,在一棵歪脖子書上吊死,不符合她的行事作風。
「別以後了,現在就行。」
「你別鬧了……」文昭闔上眼皮,深感無奈,「顧銘不是急著找你嗎?我先掛了。」
文昭的手指已經懸在結束通話鍵的上空,而許牧緩和而堅定的聲音正好響起:「江總,我知道您想幹嘛,您放心,我會配合您的。」
「哦?」文昭的手指從紅色按鍵上移開,換了一個姿勢繼續靠在牆上,「你知道些什麼?」
文昭的語調很平和,但微微上翹的尾音還是暴露了她的一點惱意。
她並不是那種喜歡被人猜透想法的人。
許牧知道這一點,也聽出了文昭語氣中的小惱火。
像是個被搶走糖的小孩,明明很在意,卻還要強裝出一副「你隨意」「我不在乎」的模樣。
她好像不知道什麼叫表情達意,又或者就是為了不想讓別人猜出她的想法,才故意裝作沒表情的樣子。
怎麼說呢,有點幼稚。
許牧啞然失笑,強忍著笑意,用輕柔的語調告訴對面的人:「我什麼都不知道,但我可以猜到您想做什麼。」
「哦?那我接下來的要做的事情,你可以直接配合嗎?」
文昭的賭氣意味許牧聽出來了,他笑得更開心了,「可以啊。」
許牧儘量剋制著自己的笑意,避免過於明顯而讓對方惱羞成怒。
好在他隱藏得很好,對方沒有揪著他,而是很乾脆地回了個「好。」
看著手機介面跳轉到桌面,許牧眼角的笑意也慢慢散去,轉而將注意力放在開車上。
就在十五分鐘前,他滿懷期待地坐在店裡,等著和江總共進晚餐,顧銘的電話就這麼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天知道他當時有多想罵人。
但鑑於ws處於危急關頭,又秉著「職業道德」,他還是接了電話。
畢竟,顧銘找他不一定是工作上的事情,還有可能是解決小秘書的問題。
可最後讓他沒想到的是,顧銘居然讓他去給媒體做假口供。
按照季明朗的的話來說,這就是一句話就能翻轉全域性的事情。
只要將汽車問題推卸給汽車工程師,公司高層裝作全然不知情的模樣就萬事大吉了。
這個操作簡直讓許牧重新整理了三觀。
車窗外的景色不斷倒退,明黃的路燈開拓出一條大道,路的兩側燈火通明,路的盡頭一片確一片模糊。
晚上九點的車道並不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