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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憤地哼了一聲,轉身朝那邊走去。
楚喬冷冷地扯了扯嘴角,正欲離開,卻又瞥見楚允挽著湯成的手朝這邊走來。
一想起慘死的宋奎,緊了緊手中的高腳杯,迎了上去。
楚允望著她的目光明顯帶著一種得逞的狂妄,與前兩日要死要活的樣子完全不同,這愈發挑起了楚喬的興趣。
“楚總近來可好?自從上回和您喝過半盞水酒一直再無機會相坐下聚聚。”
自從聽說奕輕宸是奕安樂的兒子,湯成明顯鬆了一口氣。
奕安樂一直是處於半隱婚狀態,婚後也基本都住在孃家,一直深居簡出極少在人前活動。
這麼些年來只是傳聞她丈夫也是高階政要,除此之外再無一點兒訊息。
其實外界已經有傳聞說奕安樂一早便離婚,如今是單身帶著兒子居於孃家,更甚者說奕安樂本就是未婚先孕。根本沒有這個神秘丈夫的存在。
只要不是奕安寧的兒子,他便沒什麼好懼怕的,斯圖亞特家族他惹不起,但區區一個奕家外孫,他自信還是可以端得住的。
他胎死腹中的兒子,這筆賬,他是一定要討回來的!
“近來家裡喜事連連,我成天兒忙得不著四六,原打算有機會再去湯府拜訪,只是一直抽不出時間。”
湯成探究地打量著面前風淡雲輕的楚喬,似乎想她那平靜的臉上看出些許不同。
她最得力的手下死於非命,而且死狀極慘,她怎麼可能如此若無其事?
這個女人要麼是冷血到極致要麼便是極其擅長偽裝。
但不論是哪一種,都會是一個很有趣的對手。
混了幾十年,湯成還是頭一次對一個女人產生如此強烈的挑戰心。從來女人在他心裡都只是女人,不過眼前這個,很明顯是個特例。
他莫名地便想去試探,砍掉一隻野貓張牙舞爪的手腳,看著她一點點兒慢慢地從不可一世變成卑躬屈膝,這真的是件非常暢快淋漓的事情!
光想著,湯成便覺得自己很激動。
楚喬不動聲色地隱匿了唇角的冷笑,換上一臉尋常的熱絡,“湯總家的孫小姐這是到哪兒去了?昨兒個股東會議也沒到場,我原還打算再打個電話問候問候呢。”
“孫湘這幾日身子不舒服一直在家裡歇著,估計應式她是去不了了,也就這幾天吧,到時候我會讓孫湘將應式的股份轉給允兒,正好你們姐妹倆做事兒也好有商有量。”
湯成做如此打算,一來是為了方便日後吞下應式。二來則是存粹地就是想給楚喬添堵。
楚喬反倒露出一臉的欣喜,“真的嗎?那可真是太好了,從前楚式還在的時候我便有幸與您的四姨太共事過,只是沒能長久,看來這是老天爺特意安排來遂我心意來了。”
楚允,你要來應式,那可真是太好了,自己送上門兒來,倒省得我費心去找你!
三人正說著,現場忽然陷入一片靜寂,約摸數秒過後,禮樂驟然響起,奕韻之挽著歐文的手緩緩步入禮堂。
一程的紅地毯,身為新娘父親的歐文卻始終面無表情,不知道是對著婚事不滿意呢還是對什麼人不滿意。
淡漠地將奕韻之移交到陳學而手裡。甚至連句多餘的安慰都沒有便徑直離開了現場。
他走得很急,帶著幾分迫不及待。
天知道他是多麼著急著趕回去和那幾個小子玩梭哈。
臺上的司儀在說什麼楚喬沒留意聽,新人交換對戒甚至擁吻,從頭到尾雙方都生硬得如同在走過場。
奕少衿昨兒個在牌桌上一時“嘴快”,“不小心”將陳家父子倆與奕韻之的那點子破事兒說給了其他三人聽。
楚喬瞧著這會兒葛素雲鐵青的臉色,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