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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因為發燒所以安靜到連她的呼吸都輕得彷彿不願意留下聲音一般,沢田綱吉忍不住地想她平時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到底是怎麼生活,而他們之前又到底忽視了多少細節。
這種問題根本不能細想,一旦開始想,那些構築的冷靜就會全然崩塌。
沢田綱吉閉了閉眼,很快地平復好了翻湧的心情。
不管那個自稱是神的鴿子和烏鴉到底背後有什麼目的,但他們的確是因此有了回到在一切還沒開始前的機會,能夠趕在阿裕再一次的絕望前挽回這一切。
…不,不是挽回。
他棕色的眼眸眼中發深,沢田綱吉離開了小森裕的臥室。背對著門,他神情晦暗地對獄寺和山本說留下個人看著小森裕,防止有突發情況,而其他兩個人則出門去買藥。
成為黑手黨首領已經六年了,沢田綱吉不得不承認,過於天真的確是一種殘酷,所以他偶爾也會認同白蘭的想法。
如果想要留下什麼人,那就必須是竭盡全力,不擇手段地去做才行。
不過他倒是沒有白蘭那麼極端,畢竟連沢田綱吉自己都是個在有的方面天真得惹人發笑的人。
就像是reborn曾經教導過他的一樣,手段這種東西,要光明正大地去用,讓其他人即使一清二楚也沒有辦法。
……
被廚房裡傳來的聲音吵醒的小森裕昏沉地看到了廚房裡的獄寺,她大腦清醒了一半,露出了極為驚恐的表情。
她用力地揉了揉眼,脫口而出:「你是被什麼附身了嗎,獄寺!你真的是獄寺嗎?」
獄寺隼人臉上原本的擔憂在小森裕的話落下後瞬間就消失不見了,他額頭蹦出青筋,沒有用力地敲了下她的頭。
他看著她,大聲地說:「你這傢伙的話是什麼意思,對我在廚房有什麼不滿嗎?」
「…唔,好痛!竟然學得這麼像!果然是我還沒睡醒嗎,都出現幻覺了。」
小森裕捂著頭,震驚地說。
「給我滾回房間去睡覺啊你這個笨蛋!再多說一句我就真的讓你出現幻覺!」獄寺隼人不可抑制地暴躁起來,他把小森裕提回了房間,表情惡狠狠地倒了杯熱水給她放到桌上後,關上了門。
被他威脅了半天不能再出門的小森裕在房間裡深深地感受到了憂鬱,她願意稱自己的今天為小森裕的災難。
人,尤其是非酋,立flag必倒。
這句話一直是眾多非酋認同的一大至理名言,但是作為曾經以十連三超稀有榮登歐洲人寶座的小森裕從來沒想到這句話居然有一天也能出現在她的生活。
獄寺不知道為什麼出現在了她家,還試圖給她做飯…
小森裕滿面惆悵地注目著緊閉的臥室門,她此刻無比地期盼自己能突然有透視的特異能力,能夠讓她的眼穿過那扇門直達廚房。
這樣她就能對廚房裡即將端出來的東西,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
碧洋琪的烹飪水平是什麼樣,即使小森裕和她是很熟悉,只是說過幾句話的關係,但是無論是之前在另個世界從漫畫上看,還是之前家政課和在沢田家的近距離觀摩,她的廚藝都讓小森裕印象極為深刻。
那可是堪比生化武器,在小森裕看來指不定哪天就會被基金會收容的神奇天賦。
而獄寺隼人…
作為她血緣上的弟弟,就算是同父異母,讓他進廚房那也讓人…有些心裡發虛啊。
小森裕嘆氣,深切地擔憂自己可能沒因為感冒暈過去,就要因為食物中毒進醫院了。
所以說,一切都是體育測驗的錯啊!!
她嘆了口氣,在心裡大聲地喊著。
如果不是因為體育測驗,她也不會下水游泳,不下水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