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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會的。&rdo;楊凜說。

&ldo;楊警官，麻煩你幫我把這個交給杜曄。&rdo; 趙明成從口袋裡拿出一個信封交給楊凜：&ldo;裡面是一封信和一張□□，卡里是我留給杜曄的錢。&rdo;

&ldo;好，我一定轉交。&rdo;

&ldo;好了，我想說的都已經說完了，咱們出發吧。&rdo;趙明成說。

&ldo;去哪兒？&rdo;

&ldo;去北山工業區。&rdo;趙明成說：&ldo;去之前先給你的同事發一條簡訊，就說你被我挾持了。&rdo;

楊凜明白了趙明成的意圖，按照趙明成所說的把簡訊發給了呂成。

&ldo;好了，可以出發了，你來開車。&rdo;趙明成說：&ldo;把你的槍給我吧。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把槍裡的子彈卸掉。&rdo;

楊凜把槍遞給趙明成，沒有卸掉子彈。此時，楊凜已經信任趙明成了。並且，趙明成為杜曄做的一切讓他動容。

只是，這時的楊凜不會想到，他留在自己槍裡的子彈最終會打進杜曄的腦袋裡。

&ldo;怎麼不卸子彈？不怕我耍花樣？&rdo;趙明成問。

&ldo;不用了，我如果不信任你就不會照你說的做。&rdo;

趙明成用那把沒上膛的槍抵在楊凜的腰上：&ldo;開車吧。&rdo;

車開到昌寧路時，有幾輛車跟上來。

&ldo;後面的是你們的人嗎？&rdo;趙明成問。

&ldo;是。&rdo;

&ldo;加速吧。&rdo;

車在北山工業區附近停下，那裡有一大片廢棄的廠房。

趙明成挾持著楊凜下車，兩人走進一個廢棄廠房內。

身後傳來剎車的聲音，緊接著是急促的腳步聲。

&ldo;他們來了。&rdo;楊凜說。

趙明成沒說話，把槍上膛。楊凜背靠牆壁站著，趙明成離他幾米遠，用槍指著他的頭。

不到半分鐘後，警察們呼啦啦地衝進來，將他們圍住。

&ldo;把槍放下！&rdo;老朱對趙明成喊。

趙明成沒有動，依然一動不動地用槍指著楊凜的頭。

楊凜很平靜地看著趙明成，因為他知道趙明成不會開槍。再過一會兒，趙明成會舉著槍慢慢向他靠近，做出要與楊凜同歸於盡的樣子，然後他就會被當場擊斃。

就是現在了，趙明成想。然而，正當他要跨出第一步時，身後傳來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

&ldo;哥。&rdo;

是杜曄！

趙明成趕緊回頭，果然看到站在一群警察中間的杜曄。

原來她已經被放出來了。但事已至此只能做到底了，他今天必須死在這兒。他只有死在這兒才能保證杜曄的清白。想到這裡，趙明成的心裡竟然有些坦然。

&ldo;哥，你先把槍放下。&rdo;杜曄苦苦哀求他。

趙明成轉身面向杜曄，溫柔地看著她。他知道，這是自己最後一次看見杜曄了。

&ldo;杜曄，對不起，我殺人了，那兩個人確實是我殺的。&rdo;趙明成說。

趙明成的語氣很平靜，眼睛卻熱熱的注視著杜曄，希望把她的樣子印在自己的心裡。

&ldo;其實我今天才知道我殺的人是誰，那對母子叫胡雪玲和劉博然，對吧？我本來想殺的人是李德彪，誰知出了意外。我對不起他們，我死不足惜！我知道我是死罪，所以我不用你們抓我，我自己給自己判死刑。可是…&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