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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現在是發生了什麼?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孩很有趣?還是說他突然想通了。
看著阿布拉克薩斯臉上的表情,西弗勒斯就算是用膝蓋想,也能知道那個滿腦袋桃花的馬爾福在想什麼。該死的,這要他怎麼解釋?說他對自己上一世的母親感到親近和好奇?別開玩笑了,就算是阿布拉克薩斯肯用穿女裝跳舞來做交換,他都不會同意。
就讓他胡思亂想去吧,他永遠也不會得到答案。西弗勒斯得意於這個舉動可能會讓馬爾福陷入求而不得的沮喪狀態,但這又如何呢?又不是他不說,而是他不能說。不能吐露任何有關前世的事,是他在很早之前就確定了的,那種違反規定後所遭受的苦楚,就算是他也不想嘗試第二次。
「今天的情況要比去年好很多,沒那麼多的麻瓜種,也沒那麼多大呼小叫的麻瓜。」阿布拉克薩斯在西弗勒斯身邊隨意坐下,聲音不大但足以引起對面艾琳的主意。說真的,年輕的馬爾福此時的心情略有些複雜,一方面為自己的情人懂得尋找新的樂趣感到欣慰,一方面又難免起了嫉妒之心,雖然只是一點點,但依然有些不快。
好吧,阿布拉克薩斯在心底安慰著自己,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又不能整天陪著可愛的西弗,他該得到一切應該得到的精神享受——只要他的心還在這裡就足夠了。當然,前提是那個女巫被分在了斯萊特林,而且並不會想要嫁給他的西弗——但如果西弗堅持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那麼他也會做出適當的考慮。
沒什麼比血脈的傳承更重要的了,阿布拉克薩斯如是想。
「這就是你提早回來的原因?」西弗勒斯放下了之前用來做掩護的書本,將注意力轉移到馬爾福身上,「我原本以為你會留在那裡繼續展示你的級長徽章——就像去年一樣,在湯姆裡德爾的面前晃上至少八次。」
「那太幼稚了,西弗,成為級長並不值得誇耀兩年——所以我今年可不會做那樣的事。」阿布拉克薩斯眨眨眼,灰色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但也許等明年我當上男學生會主席就會有所不同了,畢竟級長有四個,而男學生會主席只有一個。」
「嗯哼,值得誇耀的資本。」西弗勒斯點頭符合著,為腦海中湯姆惱怒的影像而覺得興奮。他一點都不在乎前魔王的心情,事實上如果做什麼能讓湯姆的處境變糟的話,那麼他一定會想辦法去做一下。
隨後兩人又就上一學期某些人發生的蠢事隨意談了幾句,期間阿布拉克薩斯並沒有忽略早就放下書本好奇聆聽的艾琳,而是巧妙的運用馬爾福的談話技巧,讓小女巫也興致勃勃的加入了他們的對話之中。西弗勒斯對此並沒有表示反對,甚至隱隱約約還起著引導的作用——他在阿布拉克薩斯換新話題的空檔中巧妙的找到了一個機會,然後將談話逐漸帶入到他們都熟悉、但馬爾福不熟悉的範疇——魔藥。
「我父親很擅長那個,但我恐怕不行。」艾琳的神色看起來不那麼愉快,「他訓練我,然後呵斥我,為我所犯的一切錯誤。」似乎找到了發洩口一樣,小女巫拋去了之前的拘謹,開始了滔滔不絕的講述,雖然大半都是牢騷和苦水,但兩個年長的男巫誰也沒有打斷她的發言,甚至連一點不耐煩都沒有。這讓她在發覺出自己已經絮絮叨叨了十幾分鐘後,臉色迅速張紅起來,聲音也有些磕磕巴巴,「抱、抱歉,讓你們聽了這麼多沒用的嘮叨。」
「傾聽女士的談話是每一個男巫應該做的。」阿布拉克薩斯挺直身板誇張的行了一個禮,並在艾琳看不到的地方順勢肘擊身旁的西弗勒斯,示意他也說上幾句。馬爾福的小動作讓西弗勒斯從震驚中驚醒,他調動著嘴角,在一直面無表情的容顏上勉強擠出個微笑。說實在的,他從來都不瞭解自己母親的過去,而她當年對此也是閉口不談。所以西弗勒斯完全不知道她的童年也會過得那麼糟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