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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些比起生命和自由來說,根本微不足道。這都要感謝阿克圖勒斯並不瞭解自己到底有什麼打算,阿布拉克薩斯思忖著,否則那個老狐狸絕對不會只要求這麼一點點的好處。以他的精明,一定會獅子大開口,狠狠搜刮一筆。但現在,即使他看出什麼端倪,也已經無濟於事。因為契約已經簽訂完畢,而自己也已經獲得了最終想要的自由。
談話依然在繼續著,直到黃昏到來,阿克圖勒斯才帶著滿意告辭離去。送走了客人,阿布拉克薩斯毫無形象地癱坐在了沙發上,凝視著那個本屬於自己父親的位置。說實話,如果不是性命攸關,他真的不想那麼對待自己的父親。但既然這是無法避免的,他也不後悔就是了。
如果說之前是為了自己和盧修斯,那麼現在則又多了一個需要牽掛的人。所以他必須活著,而且還要活得很好才行。畢竟只有足夠強大的實力,才能能力保護自己的家人和愛人。
次日一早,阿茲卡班會客室。
阿布拉克薩斯注視著那個被兩個看守押送前來的男人走到自己面前,儘管只在阿茲卡班呆了一天,但也足以看出這裡的環境並不適合養尊處優的馬爾福。但容貌和肉體上的改變並沒影響布魯特斯的氣質,他的長袍依然整潔,他的頭髮也依然梳理得一絲不亂。
阿布拉克薩斯站起身沖自己父親彎了彎身子,就如同他以往一直做的那樣,語氣恭敬:「早安,父親。」
老馬爾福優雅並緩慢地坐在了探視用的鐵椅子上,朝自己對面的阿布拉克薩斯微微頜首:「早安,阿布。」
作者有話要說: _(:3」∠)_我去背交規了,準備應付考試,但願900多道題不是很難……
☆、尾聲
聽到阿布這個稱呼,年輕的馬爾福一陣恍惚,他究竟有多久沒有聽到過這個單詞?似乎是從十一歲起,就再也沒聽到過吧……就算是十一歲之前,次數也並不多,因為他每年和自己父親單獨相處的時間兩隻手都數的過來。
「父親?」阿布拉克薩斯對自己父親微笑,「您好久沒這麼叫過我了。」
「的確,我想以後這種機會也不會很多。」布魯特斯嘆了口氣,皺眉捏了捏自己的肩膀,「這裡環境不是很好,如果可能的話,你能不能幫我申請個好一點的房間?」老馬爾福抱怨著,就好像他並不是被判了在阿茲卡班的終身j□j,而僅僅是來這裡旅行度假一樣。
「當然可以。」阿布拉克薩斯很爽快地點頭同意,他當然願意自己的父親居住得能舒適一些——只要他不出去給自己搗亂,那麼就算是修棟別墅給他又能怎樣。更何況,今天他的態度和之前可是大相逕庭,那麼,到底發生了什麼?才能讓之前恨自己入骨的父親轉變態度?
似乎是看穿了阿布拉克薩斯的疑惑,布魯特斯微微一笑,主動解惑:「因為你的行為,讓我相信了你說的都是真的。」他沒說具體是什麼行為,但阿布拉克薩斯完全能夠領會——除了這個把他送進阿茲卡班的陷阱外,還能有什麼呢?沒人相信一個十一歲的小巫師能使出不可饒恕咒,而且還是對自己,所以理所當然的,一切的罪行都屬於年長的馬爾福。
況且,還有那孩子念出咒語後,他腦海中莫名傳來的一些東西,雖然很模糊,甚至讓他無法分辨出具體景象,但至少有一個意思非常清晰——眼前的男孩就是他的兒子,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
「那麼之前呢?」阿布拉克薩斯灰色眼眸中流露出了惋惜,「您明明可以選擇相信我的。」
「我曾在你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對你進行過攝神取念,但除了一片茫茫霧氣之外,我什麼都沒有看到。」布魯特斯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你的行為讓我無法相信。」老馬爾福緩緩搖頭,「我承認,在你年幼的時候我並不常常在你身邊,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