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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屬們勸賈代善為了家宅安穩送走他,同僚們勸賈代善為了仕途和順送走他,賈代善最後頂不住,就把他託付給了當年的一個心腹,這個心腹當年也是在京城,在一處宅子裡養著賈故,照顧的非常精心,養育的白白胖胖,賈代善到底是念著自己親兒子,隔三差五的去看看,有的時候還帶著賈赦一起去看。
到了孩子十來歲了,嚮往弓馬武事,加上京中皇帝幾次大病,賈代善又被人家拉攏,他私下裡養著的這個兒子更是被人翻了出來。處於各種考慮,把賈故送到了北地。
過了十幾年,賈代善就救駕而亡,對於賈故來說,父親沒了,京中的一切都斷了。只有自己奮勇殺敵,不然難以出頭。
史太君被氣的不輕,但是老人家經歷的風浪比較多,自然能端的住。
「那是以訛傳訛,這滿府的老人,哪個不知道他是我生出來的。」
「我更信老公爺的,這滿府的老人,到底是要聽您的。這是非曲直我也不說,反正宮裡的宮人們都知道,我前幾日去宮中拜見太后和皇后,太后還問,『下面跪著的是賈家的哪個媳婦?』我就回答是『忠武侯府』,宮裡面容妃還說『本宮想起來了,是先榮國公的那個外室子家的。』德妃就說『姐姐錯了,人家是正經的兒子,不是那外室養的。』這話傳到了老聖人跟前,老聖人就派了太監來傳話,怎麼越說越不堪,朝廷大員,侍衛大臣,是你們婦道人家能編排的?」
滿堂寂靜,史太君看不上賈故的那點子爵位,她的印象裡,她是國公夫人,而賈故才是一個一等侯爵,其他的不論,就她的孃家史家,也是一門雙侯,她八月裡做壽,來的是滿堂的皇親國戚,堂上高坐的是公主郡主王妃郡王妃們,再次一等是那些公夫人這些誥命,如果佟氏當時就是侯夫人,她的等級還摸不到座兒呢。
女人們的誥命和前面男人們的職位掛著鉤,史太君看不上佟氏的誥命,也就看不上賈故的封爵。
榮國府的上下,一直覺得自家還是當年的國公府。能讓他們低頭也就是皇家,佟氏把太上皇的話搬出來,目的就一個:朝廷大員侍衛大臣,是你們婦道人家能編排的?
史太君把眼前的這話題翻篇了,才問了佟氏的來意,「你可是稀客,請都請不來的,怎麼今兒貴腳踏賤地兒屈尊來了我們府上。」
「看您說的,我早就想要來拜訪貴府了,這不是一直給我們家珹兒定親嗎?我們家原來在北地,不懂京中的規矩,少不得找人問問,往各個府裡都遞了帖子,有看的起我們的,教我一點半點的,讓我受用不盡,有那不方便的,我們也就不好上門打擾。原想著我們老爺跟貴府大老爺有幾分淵源,第一次投了帖子,等了五六日沒回應,就舔著臉再遞了一回,想必貴府太忙,也沒給我們回信,我就不敢造次,索性現在忙完了。我膝下有個小子,沒個姑娘,看到人家的姑娘都是羨慕的眼睛都是紅的,但是這輩子沒閨女的命,就求了我們老爺,我們老爺呢也和貴府大老爺說和,請了兩位姑娘去我們那裡玩耍幾日,誰知道,讓幾個奴才驚著了老太太,我今兒是來賠罪的。來啊,把東西拿上來,老太太,您可要疼我,這東西一定要收下。」
佟氏的那張嘴吧唧吧唧,中間不帶停的,前因後果說的清楚明白,還帶著埋怨了榮國府看不起人,堵死了史太君插手賈珹備婚的準備------佟氏覺得老太太如今閒著沒事,有可能會插手賈赦賈故的關係,順便把手也插到忠武侯府去,這是她的直覺,不管別的,哪怕是有人說她醜人多作怪,她也不能給人家一丁點的藉口。
幾個人抬著兩口箱子上來,開啟一看,是兩箱子衣料,五彩斑斕。
「一箱子是十二匹,兩箱子二十四匹,都是宮中賞下來的,有那大紅色,絳紫色,新綠色……看我,有幾個色兒我都不知道怎麼說,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