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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若當真是上官逸所為……」初璃視線抬了抬,外間一縷難得的日光落下,她道:「無論如何,我決不能讓上官逸對秋朔出手。」
皇宮之中,施陵正候在毓承殿外,恰逢上官逸午間休憩,外殿卻有人遞了話來。
施陵聽著那傳達的話,像是聽見了什麼震驚的事般瞪大了雙眼,片刻後,施陵貼在毓承殿內殿門口聽了聽,直至裡間細碎的聲響出現,他才大著膽子道:「殿下,屬下有事稟報。」
裡間傳來聲音,道:「進來。」
施陵推開內殿的門復又關上,恭敬道:「殿下,合煙郡主託人遞了口信。」
「白璃?」上官逸轉過身來,那神情之中竟藏有一絲期盼,只道:「她說了什麼?」
「合煙郡主說,想邀殿下您今日於同香樓一聚。」施陵小心翼翼地打量著自家主子的臉色。
果不其然,後者聽聞此事後,像是想到了什麼般,那期盼散得乾淨,神情冷了下來,道:「備馬車,出宮。」
上官逸不信初璃會無緣無故找他,這般邀約的形式,想來大抵是為了一個人。
依舊是同香樓二樓雅間,上官逸在那門口停了片刻,神色之中的冷意卻消不下去,直到施陵推開了那門,裡間初璃站起了身。
「殿下……」初璃本想說些什麼,瞧見施陵也在便住了聲,施陵會意,識趣地退至門外,關上了門。
初璃這才將那話說完,道:「七皇子去蜀州一事,可是與殿下有關?殿下想做什麼?」
開門見山,果然便是為了上官朔。
上官逸冷笑一聲,道:「郡主便如此肯定此事與本殿有關?七皇兄是朝臣舉薦,本殿不參與政事,如何幹預朝臣的想法?郡主所言差矣,此事,本殿不曾做過。」
「你!」初璃自是不信上官逸那話,只道:「殿下何需狡言?那韓大人分明是你……」初璃頓了頓,到底覺著不妥,又換了話,道:「總之,七皇子他不能去蜀州,殿下想做什麼,我可以幫殿下,只要殿下讓陛下收回成命。」
「是嗎?」上官逸臉色更差,道:「七皇兄為何不能去蜀州?朝臣舉薦,那是對他的看重,蜀州一事既可揚威,又可得民心,這是其他皇子皆羨慕不來的,為何到了郡主口中,竟成了收回成命?」
上官逸詭辯,惹得初璃心頭火起,她這人間數年,本是冷情,算下來這些年發的火,竟還沒有見上官逸的次數多,卻是見他一次,便能氣憤一次。
初璃忍了忍,不著痕跡地斂去情緒,停了片刻才道:「既是揚威,殿下本就有奪權之心,此等良機,合該殿下前去蜀州才對,為何竟將這機會贈予了七皇子?」
似是覺著那話說服力不夠,初璃又道:「殿下,我可以保證,七皇子他素來淡然,對皇位並無興致,何況他不曾納幕僚,無朝臣支援,他這樣的身份,不會礙著殿下的奪權之路,殿下沒有必要對付他。」
初璃說著竟是有些失態,末尾的話語氣重了些,她難得愣了愣,又道:「抱歉,適才我……」
話未說完,上官逸臉色冰寒,往前走了幾步,靠近初璃,語氣很是危險,道:「郡主拿什麼保證七皇兄一定不會與我相爭呢?」
「我……」上官逸的靠近讓初璃有些不適,她下意識地便後退了些,離那牆面已是幾步之遙。
上官逸輕笑一聲,那笑中無絲毫溫度,又道:「再說了,郡主適才說我對付七皇兄,可他畢竟是我的兄長,郡主對我是否有何誤解,竟認為我會弒兄嗎?」
上官逸又靠近了些,直逼得初璃退至牆面,退無可退,他道:「退一萬步說,即便是我要對付七皇兄,郡主今日邀約,以為會改變什麼?郡主為了七皇兄,又可以做到什麼地步?」
「你……」上官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