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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塗山子音看沒看自己一眼，離君算著距離的遠近，腳步故意放慢了些，稍微落後個一兩步。

&ldo;殿下，神尊就在那，離君就先退下了。&rdo;遠遠見著司空言在洞外站著，離君手中結一個咒術，深深刺入自己的手心裡。

她捏緊自己的手心，血液滴落時，又顯出一根如同血氣的線，淺淺遊弋在空氣經過塗山子音的身邊，又飛快纏繞在司空言手腕上。線越纏越緊，司空言的眸就陷越深，直到陷入無底洞的黑暗裡，血色的紅線閃了閃，一次比一次紅得更艷……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心疼，再下一章，還是心疼，再下一章，小幅度心疼。

☆、第六十四章：兩不相欠

&ldo;封印怎麼了？&rdo;塗山子音走過去，表情風輕雲淡，看了混沌一眼又走到司空言身邊面前看著他。

&ldo;剛才離君和我說了很多話，這事處理好後，我需要你好好和我說清楚，從頭到尾。&rdo;她的心裡是十分信他的，一邊眉眼笑得彎彎的，一邊說著去拉他的手指。

司空言身後有幾位等著的上仙，幾個人躲著。離君在某處望到了他們，幾個人終於對了眼，離君對他們使使眼色，邊操控著司空言邊讓他們往這邊過來。

司空言的眸裡沉靜了許久，在手指碰到一起的時候有過絲絲動容，後又猛得一僵，生生抽回了自己的手，再冷聲冷氣地說道：&ldo;既然來了也好，省得找你過來。&rdo;

眼裡的她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地看他，清許如池的雙眼眨巴了兩下，反過來呆呆地&ldo;啊&rdo;了一聲。

他看她，已經沒有了以往的溫色，冷漠直言道：&ldo;然兒，今日封印就會被妖氣破解，而你將有幸保全住天下。&rdo;

&ldo;……&rdo;塗山子音的小臉臉色一變，整個人怔怔地晃了一下。她還有些不敢相信，抬了頭又一直盯著他，千百遍的確定了是他沒錯，可是又覺得他很陌生，陌生到彷彿不認識這個人。

&ldo;司空言你什麼意思？我們不是明日就成親了？&rdo;她喃喃地問他，見他越是漠不關心，她的心裡一下沉住了，沉得越重後，就變成了害怕。

&ldo;我們？&rdo;司空言的嘴角有過一絲牽動，宛如是聽到一個笑話，反過來玩笑道：&ldo;從不曾有過親事，難道離君沒說清楚？&rdo;

塗山子音抿緊的唇鬆開了些，蹙緊的眉頭也鬆弛開，隨著眼瞼覆下來，耳邊句句響起了離君的每句話。

那些話原本輕如鴻毛，現在卻像有稜有角的尖石一塊一塊敲擊她的心。

不一會，她的視線是模糊的，眼睛也熱得發燙，而她還是倔強地抬起臉對著他，咬咬牙和他對質：&ldo;離君說，你從一始終都是在利用我？她還說你從一開始就在算計我，還是成親一事，只不過就是你其中一計。&rdo;

&ldo;……&rdo;看到她眼裡擒著淚光，司空言的心也被衝撞一下。那邊的離君感覺到反噬，馬上又讓幾位上仙將靈力渡給自己。

咒術重施一遍，司空言的心剛有過掙扎，瞬間又被離君控制得僵硬如石。

&ldo;是不是！&rdo;塗山子音吼他一下，在他面前還是忍不住滑落了一滴淚水。

&ldo;是。&rdo;司空言回答得果斷，不緊不慢地看下封印，面無感情的輕聲提醒：&ldo;封印快被衝破了，然兒，你的時間所剩無幾……&rdo;

&ldo;唰&rdo;塗山子音扯下搖鈴劍，紅著眼